好家伙,还得是你们老李家啊!
抠成这样了都?
一个金锞子都没有,全是香料!
光一个香囊和用过的香料能值什么钱?
瞧不起谁呢?!
看来啊,这齐三郎的水平也就半拉,呵呵,就值这么点钱,辣鸡~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瞧瞧这身价,简直令人流泪…
江上弦心里嘀嘀咕咕,面上却是半分不显,憨憨的抿唇笑道:“还望公主明言,不知奴纠缠的乃是何人?”
她其实不怎么生气,甚至真心想笑——齐三郎那臭不要脸的莫非是被打的得了失心疯?
竟然敢说自己纠缠他?
呵呵,看来那日下手还是轻了些。
真是好狗胆!
晋阳此时心里真是觉得这江小娘子除了贪吃之外,这面皮也真是厚极了,还跟自己装傻充愣呢?
“你自己做的好事,反倒来问我?莫不是江小娘子得了什么失魂症,连自己做过的事儿都忘了不曾?”
不拿钱砸自己,光用语言威胁这样的抠门行为叫小江有些许失望,将香囊往晋阳跟前一推,一副不为金钱折腰的高洁模样:“晋阳公主,奴委实不知公主言下之意,许是公主听信小人谗言也未必可知。”
她看着眼前这位年岁尚小却已颇具皇家威仪的公主,心里隐隐生出一丝犹疑。
如今虽说还略显稚嫩,可已有了美人的雏态,想必日后长成必是一位华贵美人,
除非晋阳有恋丑癖,否则决计不可能被齐三郎勾引。
那她说的是谁?
小江自问穿越之后一向老实巴交,只勾搭过崔辩叙一人。
晋阳冷冷瞧她似是全然无知的模样,心中愈发气恼,身子前倾,一把扯下她腰间挂着的香囊,同之前那个丢在一处。
“铁证如山,你还要装傻充愣不成?你是即将成婚之人,坏人姻缘是大罪过。我原不想将话同你说的太过明白,可你如此做派,倒显得我多虑了。”
江上弦的香囊落在桌上,发出金属的碰撞声,沉甸甸的同先头那个全然不同。
晋阳嘴角挂着嘲讽:“爱慕虚荣之女,香囊里头也不忘放几个铜板…”
江上弦:???
她平日出入的消费场所,都是用铜板就能解决的地方,不带铜板带什么?
再说了,她鼻子灵,闻不得太香的味道,用这个装铜板怎么了?
还有,她那话啥意思?
不请自来给自己扣海后帽子还说是为自己考虑?
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江上弦看向所谓的‘证据’,眼睛突然瞪大了。
两个香囊除了下头缀着的络子颜色不同,材质和球上的纹样却是一模一样。
都是相对廉价的鎏金货。
晋阳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你还有何话要狡辩?”
“公主还请明示。”
江上弦的脸也板了起来,对着晋阳语气肃穆:“公主也知奴如今已与崔家九郎定亲,不日即将远赴清河,这个当口,公主拿着这样的东西寻上门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辱人清誉,请恕民女不敢受这般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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