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的君越皱着鼻子嘟囔,“我记得我点了线香的啊,怎么还被虫子咬。”
牧丞泽看了眼君越脸上深深的那个巴掌印,嘴角抽了抽,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香恐怕有问题。”
牧丞泽拿出一张纸包好剩下的线香准备带走。
牧疏迟也点了下头。
”刚才你睡得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叫醒你真是难为我了。“
君越龇牙咧嘴地捂着脸。
他这一觉睡得确实太沉了。
几乎不可能出现在他过往的睡眠之中。
因为家里生意性质的原因,君越的睡眠一向都很浅,稍微风吹草动就必须立刻察觉到并作出反应。
否则等着自已的可能就是永远睡下去了。
“你们没点这根香吗?”
牧丞泽摇了摇头。
“我对一切香都过敏。无论是这种固体香还是香水,我从来不用。”
而牧疏迟指了指自已满头满身还在往下淌的海水。
“我还没睡呢。”
牧丞泽简单把他们刚才已经发现的事情和君越讲了。
“事态严峻,信号也已经完全被屏蔽。”
“我们现在得马上控制路易斯,只能寄希望于现在过去还不算太晚。”
君越了然,也不再多话,从身后掏出东西直接递到了他们两人手上。
他出门带这些真枪实弹的东西是带惯了的,最好还要抱着睡觉,不然心里不踏实。
牧丞泽和牧疏迟掂了掂小巧的手枪,不约而同地别在了腰间。
两人对视一眼不再犹豫,直接冲着路易斯的帐篷而去。
还沉浸在睡梦中的路易斯先是被狠狠一耳光拍醒,还没从天旋地转的耳鸣当中清醒过来,就感觉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自已的脑袋上。
耳边传来了上膛的“咔嗒”声。
两道冰冷的男声同时响起。
“说,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