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嫂嫂就帮我勾得你妹妹来,必有重谢!”
“弟弟一听到我妹妹就跳动起来,只怕是得陇望蜀,忘了嫂嫂了,人家可不干!”
我见她言语中已有松动,喜道:“怎么会,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如果能与你们共效于飞,此生无憾!”
邬月是个精明女子,知我天生有本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话只当戏言,一边用手撸棒,一边柔声道:“人家再好,也有被弟弟玩腻之日,何况我妹妹你都还没见过,就图谋不轨。
弟弟休要贪心嘛,我妹妹坚贞端庄,莫要害了她性命。”
我笑道:“你们本是同母所生,一母同胞,我倒是不信,能得到你,却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坚贞?”
邬月加快撸那大活儿,不由嗔道:“弟弟,你就会折辱人家!
人家是怕我妹妹极薄面子,如果一旦失。身,只怕会想不开,害了性命。
再说,妹夫对我妹妹很好,妹夫可是个警署员警,妹妹是银行职员,俩人郎才女貌,亲密恩爱,弟弟你就不要再想我妹妹了,嫂嫂现在被你这样玩弄,你也该知足了。”
我笑道:“小弟就好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爱,才更好玩。
再说,如果将来有朝一日能够有缘遇到,自然就是上天注定。
就像嫂子一样,小弟从安南市跑到这里才和嫂子相遇,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是小弟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我真心想拥有的女人。”
邬月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羞道:“坏蛋,你就是想把人家和我妹妹就都纳入怀中,一箭双雕吧!
美得你!”
我立即来了精神:“如果有朝一日能一箭双雕,实乃人生第一美事!
一想到双飞之乐,小弟此时此刻兴致大起了,来来来,嫂嫂给小弟吹吹大箫吧!”
邬月双手握实巨棒,奇道:“吹箫,人家可不似我妹妹,她从小就爱好音乐,能歌善舞,我可不懂音律。”
我哈哈大笑,当下将房中吹箫之术,说与邬月听,只听得人妻面红耳赤,娇嗔道:“坏蛋,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坏笑道:“那是师父孤陋寡闻,从来没有说给嫂子知道。
嫂子权且试一试。”
说罢,让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邬月秀的头。
邬月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弟弟那枪头这么大,人家哪里含得住。”
我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能够勉强插得进去,何况是你的小嘴。
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就知道了。”
邬月“嗯”
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枪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我见邬月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