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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曾国藩向下(第2页)

深明大义、晓明大体应该说是曾国藩“明”字诀中最主要的内涵。在曾国藩看来,“凡办大事,以识为主,以才为辅”;“古之成大事者,规模远大与综理密微,二者缺一不可”;“至于担当大事,全在‘明’‘强’二字。”他认为担当重任、欲成大事者,如果不能够晓明大义的话,就犹如凡夫俗子一样,难以识大体、顾大局,不能对事物有明确透彻的认识,也就成不了大事。

晓明大体对不同的人来说,又具有不同的含义。例如对于主宰万民、君临天下的一国之君来说,晓明大体就是要善于用人,远离奸佞,任用贤良之材治国理民,而不能任人唯亲;人君不能善用贤良,贤良之材就会心生怨怼;天下生怨,就会亡在旦夕。

东汉章帝时期的马太后就称得上一位深明大义、晓明大体者。东汉时期,章帝即位,尊立明帝皇后马氏为太后,并打算对几位舅舅加封官爵,但是马太后极力反对。

到第二年夏季大旱,朝廷有些官员认为这是因为不封外戚导致的“天怨”,再次上书要求加封外戚。马太后见到这种情况,立即下诏说:“凡是上书要求加封外戚的人,都是想取媚于我,以便得到好处。从前王氏五侯,同时受封,黄雾四起,也没有听说迎来及时雨。先帝慎防舅氏,不准他们在重要的位置担任官职,我又怎么能够违背先帝的旨意呢?”章帝看了太后的诏书后,觉得太后对几位舅舅太过严厉,就再向太后求情。

马太后语重心长地对章帝说:“我曾经观察过富贵人家,他们禄位重,就好比结实的树木,因此根必然会受到伤害。而且人们之所以希望得到封侯,是想上求祭祀,下得温饱。而你的舅舅们受到皇室恩宠,吃的穿的无不具备,他们所得到的已经够多的了,还能不满足吗?再给他们封侯就有些过分了,这样对他们没什么好处的。”

章帝听了,非常感慨,从此不再提此事。而马太后也以自己的公正无私、晓明大体的胸怀,不仅免去了外戚专政的隐患,使自己的家族免遭其他专权外戚那样的祸患,而且又杜绝了一些好拍马屁的官员的趋炎附势,保证了国家的利益。

晓明大义对于朝廷官员来说,就是要求官员为国尽忠,造福于民,为君分忧,安固民心;向朝廷推荐人才或提拔、任用人才,使其为国效力。

对于为官一地、任职一方的地方官来说,肃整地方、移风易俗、鼓励农耕、劝民本业就是晓明大体的具体表现。对此曾国藩说道:“太史公所谓循吏者,法立令行,能识大体而已。后世专尚慈惠,或以煦煦为仁者当;之,失循吏之义矣……”

对于领兵打仗的将帅来说,晓明大体更具有多重含义。曾国藩在这方面有许多过人的见解。他认为,“为将帅之道,亦以法立令行,整齐严肃为先,不贵煦怄也”;“凡将才有四大端:一曰知人善任,二曰善乩敌情,三日临阵胆识,四日营务整齐……”即要求将帅既善于知人料敌,又要有胆识谋略,还要治军有方,只有这样,才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成为一名合格的将帅。

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曾国藩语录:凡办大事,以识为主,以才为辅。

曾国藩凭着自己几十年的仕宦生涯,对封建社会官场的险恶看得最清楚,深知一人仕途人则毫无“自由”,即使是一只猛虎,也只能变成犬鼠可欺的可怜虫了。韩非子“寓言”中就有“伏虎于匣”一节,意思是说老虎在深山,在野兽中称王称霸,一人牢笼就会摇尾巴乞求同情,不论“虎性”是否改变,都不能不屈服于现实。为虎设笼不是为了防备老虎,而是要让虎入牢笼,使那些害怕老虎的人能够制伏老虎。但是,几千年学而优则仕的传统谁能改变得了?更何况,一个有抱负的人不借助权力可以说是毫无作为的。因此,出——进官场之局,处——居江湖之远,就十分难以决断了。

曾国藩自己对出处之际虽然感到难以决断,但凭他的老道经验还是能够掌握火候的。这里说的是对其九弟曾国荃出处之疑的安排,可见曾国藩的韬晦。

曾家兄弟为大清朝把老命搭上了好几条,尤其是曾国荃攻下天京城,用曾国藩的话说是千古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攻坚战。攻占南京后,曾家成为大功臣,按曾国荃的设想,清廷

应功高厚赏,自己该做个总督巡抚,享享清福了。可是,清政府对这位敢作敢为的曾九最不放心,曾国荃虽读过几年书,但学识浅薄,急功好利,老饕之名满天下,尤其处死李秀成后一时成为众矢之的。同时,清政府对他也最不放心,欲其速离军营而不令其赴任浙江巡抚。

曾国藩无奈,只好以病情严重为由,奏请曾国荃开浙江巡抚缺,回乡调理,以避开舆论的锋芒,解除清政府的这块心病。不出曾国藩所料,这一奏请正合那拉氏的心意。曾国

藩1864年9月27日出奏,10月5日即获批准,并赏给曾国荃人参六两,以示关怀。这本来是曾国藩的韬晦之计,暂时退避正是为了永久保住他们的既得利益。然而,曾国荃在曾国藩移驻江宁那天,当着满堂宾客大发怨言,致使曾国藩狼狈万状,,无地自容。为了开其心窍,曾国荃四十一岁生日那天,曾国藩除派赵烈文专门劝慰外,还特写七绝十二首为他祝寿。据传;当曾国荃读至“刮骨箭瘢天鉴否,可怜叔子独贤劳”一句时,竟放声大哭,以泄胸中

抑郁之气。11月2日曾国荃带着满腹委屉和怨愤返回湖南,由于怨气仍未平消,终致大病一场。

是年11月初,曾国荃迫于清廷的压力开缺回籍养病,从南京启程归湘。多年征战在外,此时退隐乡间,本是休养身心的最好时机,但曾国荃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尤其是对于清廷有意牵制曾氏兄弟的举措表示不满,不时流露出怨恨之情。曾国藩老谋深算,一再嘱咐曾国荃不要轻易出山,时局严重,不必惹火烧身,最好在家静养一年。如他在1865年4月的家书中指出:“有见识的人士和相爱的朋友大多奉劝弟弟暂缓出山。我的意思也是让弟弟多调养一段有病的身体,在家闭门三年,再插身而出,担当天下的艰巨大任。”进一步,他又在其他书信中具体安排曾国荃如何打发时光的计划。一是修身养性,不要干预湖南地方事务;

“弟弟子素的性情就是好打抱不平,发泄公愤,同时又对朋友情谊深厚,非常仗义,这个时候告病在家,千万不要对地方公事干预丝毫。”二是趁休闲之际补攻讲求诗文奏议之学;“弟弟以不善作文章而为深深的耻辱,……眼下用力于奏议文章的学习,也应当稍稍具备当年发扬拼命的那种精神”。在另一封信中,他又嘱咐曾国荃趁空闲时间,读些有关文史方面的好书,以加强自身的学识素养。同时,又寄去历年所写日记,希望曾国荃等明白他在外受苦,即所谓“近来衰惫之状”,以使他更加安心在家教育于侄辈读书做人。在曾国藩的耐心开导之下,曾国荃耐着性子终于在湖南老家呆了一年多时间,清政府曾诏谕他出任山西巡抚,他硬坚辞不受。于1866年2月下旬,清政府又颁诏命曾国荃改任湖北巡抚,并帮办“剿捻”军务。此时,曾国藩认为时机已成熟,力促曾国荃出而任事:“惟决计出山,则不可再请续假,恐人讥为自装身份太重。余此信已为定论下次不再商矣”;“君恩过厚,无令外人疑为装腔做势也。”于是,曾国荃决定再度出山。

曾国藩绝学对我们的启示:一个人无论有多大的实力,他总是受周围环境及诸多因素的制约,不可能为所欲为,如果是一意孤行,最后吃亏的只是他自己。所以,一个人要知进退,识好歹,明时务,常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此话一点也不假。建立于1847年的西门子电气公司是德国最大的私人企业和第二大工业康采恩,也是世界上第五大跨国电气企业。他的创始人维尔纳·冯·西门子一生中不知进退了多少次。1839年,西门子发明了锌版印刷术,并成功地制成了一架锌版印刷机,此时,他的发明事业进入辉煌阶段。然而就在此刻,他放弃了研究到柏林大学去深造。当他毕业后拒绝留在柏林大学从事教学工作,而是继续回到原地从事新产品的发明工作,取得了更辉煌的成就。

拥有先见之明才能胜出

将帅除了安邦定国之外,还肩负着剿除叛乱的责任,因此先见之明就显得尤其重要。在这一方面,曾国藩也有着过人之处。

曾国藩的先见之明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建立湘军,一是倡办洋务。

清朝自道光皇帝开始,各地农民反抗清朝统治的斗争连绵起伏,起义接连不断;到咸丰皇帝时期,太平天国运动蓬勃兴起,西部的苗民、西北的回民和各地的天地会也举起抗清大旗,清朝面临着严重的统治危机。

然而,清朝建国之初十分强大的绿营兵和八旗兵在镇压“叛乱”中,简直不堪一击,屡战屡败,根本不能让清王朝的最高统治者有安宁感。在这种情况下,必须有一支新的武装部队来镇压“叛乱”,维护清王朝的统治。

正是在这种形势下,以曾国藩为首的湘派人物组建了一支全新的武装——湘军。

为了加强湘军的作战能力,曾国藩采取了大刀阔斧的军事改革,针对绿营的腐败,用新的战略思想、新的营制、新的招勇办法,使湘军成为一支完全不同于绿营的队伍。后来的事实证明,曾国藩的治军思想是非常正确的,如果不是湘军,也许清政权就会在太平军的进攻下陷于崩溃。

曾国藩组建湘军是他在军事上的先见之明的表现。而倡办洋务,在国内率先建立洋务工厂,则是曾国藩从长远角度出发,希望富国强兵抗御外侮的又一种先见之明的表现。

一向自视为“天朝大国”的清王朝,在道光年间突然遭遇外国势力“船坚利炮”的进攻。在”外夷”的炮火之下,清军虽然不乏勇敢作战、坚决抗敌的将士,但还是一败再败,结果在两次鸦片战争中都被迫签订屈辱条约,使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

面对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林则徐、魏源等有识之士首先提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想,但是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响应。

咸丰末年,冯桂芬写了《校邡庐抗议》一书,提出应仿行西法,革除中国传统政治的各种弊端,并在书中将自己的详细观点和建议一一列明。书成之后,冯桂芬送了一本给曾国藩。当时曾国藩正任两江总督:他也正在寻找救国之路。曾国藩敏锐地观察到时局已经在发生天翻覆地的变化,“时势日艰”的日子已经到来,因此感叹“天道五十年一变,国之运数从之”。当他看到冯桂芬的书后,连称是一本好书,不过又认为虽是“名儒之论”,但书中所提出来的主张却多数难以实行。

清军在两次烟片战争中的惨败,使曾国藩体会到了洋枪洋炮的厉害,于是在借助洋人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同时,他也在思考着将来对付洋人的法子。当时,清朝内部有许多人提出购买外国的火轮船镇压太平军,得到了清政府的批准,并从英国购买了7艘轮船,打算“先以火轮兵船扫清江面,即以炸炮、火箭等器用攻坚城”。对此,曾国藩也持赞成意见,但是他又认为应该将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主张购买外国武器不仅是要镇压太平军,还应该保卫海上安全。他在同治元年(1862)的一件奏折中说:“购买外国船炮,近以剿办发逆,远以巡哨重洋,实为长驾远驭第一要务。”从这件奏折中,我们可以知道,曾国藩是将抵御外侮与镇压起义军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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