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苏文烈纵子行凶,无故杀我儿,其罪大恶极,还望陛下为臣做主啊!”
独孤博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控诉苏牧杀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想要穆帝杀了苏牧。
“陛下,紫衣侯苏文烈恃宠而骄,其子苏牧更是罪大恶极,向来无法无天,这是完全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若不严惩恐苏牧会造成更大的事端。”
“陛下,小公爷深得太后和皇后娘娘的喜爱,身为兵部侍郎向来恪尽职守,更是我大华天朝的栋梁之才,一个小小的侯府世子,竟敢公然杀害朝廷命官,若不严惩恐会伤了百官的心。”
“陛下,侯府世子苏牧其罪当诛啊!”
“求陛下严惩凶手,还我大华天朝朗朗清明!”
苏牧冷冷的看着数十名朝中大臣纷纷跪地,表面上是请求陛下严惩苏牧,其中夹杂着威胁陛下一定要严惩苏牧。
穆帝被众臣气得脸色铁青,目露凶光地看着独孤博,在心中暗骂这哪里是请求,这分明是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里颠倒黑白,独孤业与犬子小妾嫣红私通,被犬子苏牧当场捉奸,当场杀死,并且还有人证,京都府已有公断,他们二人犯了通奸罪,犬子杀他们合情合理,没有触犯天朝律法,你们若是执意如此,便是枉顾我天朝律法。”
苏文烈自然不会眼看着他们颠倒黑白。
“独孤卿家,朕知道你丧子之痛,可律法早已规定,当场诛杀奸夫淫妇是无罪的,况且也有人证明还是你府上的家仆,总不能为了你儿子修改律法吧!”
穆帝声音虽然不大,却字字珠心,语气中甚是不悦!
独孤博闻言,竟然一时失语怒声说:“那就修改律法,杀了这个疯子为我儿报仇!”
穆帝听到独孤博要修改大华天朝律法,在心中恼怒不已,他很清楚,独孤博之所以如此嚣张,还不是因为世代与皇家联姻,在朝中根基深厚,九曲边疆有六十万大军尽在独孤家的手中,甚至是战斗力最强的十五银甲军都在她哥哥独孤剑的手中。
苏牧看着怒气冲冲的穆帝,知道独孤家势大,穆帝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正面硬刚,他很清楚独孤家想要造反,那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独孤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质疑天朝律法!”
苏牧可不管这些,既然穆帝不敢撕破脸,那便由他出面,既然这个老匹夫颠倒黑白,要治自己一个死罪,那我便给你上一个质疑天朝律法的帽子!
独孤博怒气冲冲地指着苏牧的鼻子说:“你这个该死的疯子,在说什么疯话,我何时质疑过天朝律法!”
苏牧冷哼道:“你说你没有质疑过,那我来问你,独孤业是不是多次从后面进入侯府?今日他是不是不是出现在侯府?孤独业的随从是不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灵堂?二人衣衫不整在灵堂是不是被我当场捉奸?他们是不是被我亲手杀死?京都府尹是不是做出判决?那我又何罪之有?”
面对苏牧一连串的质问,倒把独孤博质问得一时发懵!
跪在地上的数十名众臣,皆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能轻松拿捏紫衣侯府,却被苏牧一连串的质问却回答不上来。
他们皆惊这还是那个疯疯癫癫侯府世子吗。
苏文烈趁机说道:“陛下,既然他们答不上来,那就说明犬子无罪,还请陛下主持公道,还犬子一个清白!”
独孤博却还要强行辩解:“陛下,他们这是胡搅蛮缠!”
穆帝强忍着怒气,心平气和地说:“独孤爱卿,朕知道你的丧子之痛,朕同样也是心痛,毕竟他也是皇后的亲侄子!”
就在此时!
皇后独孤迦叶全然不顾太监的阻拦,怒气冲冲地闯进来说:“陛下也同样心痛,那便杀了那个狗东西,为我的侄儿报仇!”
苏牧看着风韵犹存的皇后,竟然未经传召就敢闯进来,这完全不把穆帝放在眼里。
穆帝一脸怒气地看着皇后,纵然心中不悦,却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苏牧本身就无罪,况且已经被朕封为京都巡城御史,岂能随意斩杀。”
皇后怒声道:“陛下,你封他为巡城御史为什么没有通知我,他可是杀害我侄儿的凶手,应该将他碎尸万段!”
独孤博听到苏牧竟然被封为巡城御史,被气得脸色铁青,这完全是在打他荣国公府的脸。
“陛下,他这种人不配做巡城御史,若是他做了巡城御史那京都岂不乱套了,应该撤了他职位,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请陛下严惩凶手,将紫衣侯府满门抄斩!”
众臣也紧接着随声附和,要求穆帝杀了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