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荆州与衡州的王府已经建好,可随时就藩!”
“既然朝廷现在困难,就让他们不急着就藩,再转告礼部与户部,以后他们就藩了,也要缩减赏赐规模!”
“皇爷,两位王爷的赏赐标准已经一降再降了!”
“既然无法在他们身上省钱,那就想办法在福王与潞王身上想想办法,朕记得神庙爷在他们就藩时,可是几乎搬空了整个国库与内帑!”
亏自己皇爷想出来这种不要脸面的损着,居然想找藩王打秋风。
魏忠贤内心虽然很无语,但面上还是一副皇爷圣明的样子道:“不知两位藩王分别向朝廷捐献多少钱粮?”
“一百万两银子外加一百万石粮食,不是捐给户部,而是内帑!”
没想到皇爷比以前更爱钱粮了,魏忠贤躬身答道:“是,皇爷!”
“通州李家为何还没有动作?”
“老奴已经安排御史弹劾了!”
“好,动作要快,九边等不及了!”
“皇爷放心,老奴已经安排了多名御史上弹劾题本,为了避免通州李家转移家产,早早就让人去盯着了!”
“题本到了司礼监之后,马上送过来,要是发现李家之人转移家产,马上缉押封存!”
“老奴遵旨!”
“让沈廷扬与阎应元两人过来!”
“是,孙应元、黄得功与周遇吉三人,也已经在昭仁殿外当值!”
“好,沈廷扬两人过来后,等会儿你留下!”
“好,皇爷!”
“至于内阁求见之事,下午申时让他们过来,再叫上六部九卿话事人!”
“是!”
没过多久,一身儒服的沈廷扬与阎应元两人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朱由校的面前。
“学生沈廷扬阎应元,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自从几天前东厂番子突然找到他们,说皇帝要见他们,他们是懵逼的。
他们一个小小的生员,别说见皇帝了,连见顺天府尹都很难。
“沈廷扬?”
听到皇帝呼喊自己,沈廷扬马上抬起上半身道:“学生在!”
“听说你家是东南大海商?”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是看上自己家产了?
“学生家里的确做了点海贸,却不敢妄谈大海商!”
“大与不大,朕心里有数,你家的海贸主要经营什么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