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老子横在中间,别说是让他别娶我,就算是弄死我,眨眼的功夫,我岳绫就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
他护我周全,还为我费心劳神,哪怕面对那么大的压力,也没有说不要我,这对我来说,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我仰头看着靠山冷毅的俊脸,强忍着眼圈处不住有泪水打璇想要流泪的冲动,和他说:“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也很满足,因为你,我岳绫才觉得我活得像个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何德何能让这么牛逼的爷,为了我抗衡全世界啊?
靠山倒是有那个本事儿和他老子一横到底,可是这样,对于他和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他太子爷的位置,本就是他老子赋予他的,他跳出他脑子的手掌心,那不是擎等着原本所拥有的一切,顷刻间灰飞烟灭吗?
我不会允许他为了我失了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沈太太的头衔,说白了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那得有多大的容忍度,还能容下自己丈夫在外面胡来啊!
我岳绫这么自私,接受不了他在我以外,和其他女人上床。
所以,我情愿做那个永远缠绵在他床榻上的女人,也不愿做那个为他独守空房的女人。
靠山伸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放到他的腿上,他单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说:“很多事情都是暂时的,包括我要娶你这件事儿,所以,再忍忍。”
我把手附上靠山的手背,不住地摇头,“我不在乎名份,真的不在乎名份,修延,只要你还要我,还肯溺着我、宠着我,其他的一切,我真的都不在意,也不在乎。”
靠山说:“我沈修延,从不食言女人!”
那碗我没有吃完的面条,终究是剩下了。
听靠山对我的承诺,哪怕让我一辈子没名没份的跟着他,我也无所谓。
我不想让他为难,主动吻上他,用嘴堵住了他还要说下去的话。
我亲吻着靠山的唇,和他说:“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我把手捧上靠山的脸,吮-吸着他的唇,由上至下,由外到里,反反复复的纠缠着他的两片唇,由着属于他与属于我的气息,缠绵交融在一起。
等我和靠山再回到卧室,倒在那张虽小却软的床上时,我们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近乎在从餐桌纠缠到房间的路上,都脱得差不多了。
我身上的睡裙被靠山扯碎,露出我光洁白皙的胴体,柔美的仿佛一张铺开的宣纸,在浅蓝色的床单映衬下,黑发像是泼洒在宣纸上的墨彩,勾勒出画作的轮廓。
刚才从浴室里出来,我只穿了一件薄到不能再薄的性感睡衣。
被靠山仿佛是豺狼一样的目光盯着看,我下意识摩挲并拢的双腿,用双手绕在身前抱臂,挡住那一大片乍泄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