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臂,拿出来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你让你手下送润滑油进来,要么,你亲自去取。”
男人的东西,最见不得风,盛怀翊一旦真就自己亲自去拿润滑油,等他再回来,想硬也没有那个心情了。
当然,如果他手下送润滑油进来,撞见包房里的场景,知道他要润滑油是想做什么,他这个老大的脸,就别指望要了。
在这种事情上,我总是有一些小心机,想要耍一下小聪明,试图避免这类事情的发生。
我见盛怀翊不吱声,只是盯着我看,我挑了下眉,问他说:“怎么?盛总不方便?如果不方便,我出去取一下,也是可以的。”
作势,我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盛怀翊似乎也看不出来我不是诚心帮他出来,说白了,不过是在寻借口似乎溜走,他眼疾手快,我刚转身,他就长臂一伸,从我身后拉住我的手腕,把我直接拽了回去。
我再次倒在盛怀翊的怀中,他和我说:“我还不想我的阿绫真空出门,万一走光被别的男人瞧见,你说我是挖了他们的眼睛,还是把你锁起来?”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西裤皮带,我吓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不由得,我想起来在帝豪庭酒店那次,他展露资本的那次,每一次看到,都会让人不由心惊。
我根本就不敢想象,跟他来一次,我会不会进医院。
我脑子里尽是绯色的场景,我想入非非之余,盛怀翊又一把撩起我的裙子,直接拉至我的腰上,逼着我坐在他身上。
我抬起头看盛怀翊的脸,他突然用一只手撑住我的后脑,把我的头按向他,我与他再次不可避免的亲吻到一起。
盛怀翊上面用唇死死地堵住我的嘴巴,任由我哼唧的声音,在口腔中回荡。
等盛怀翊再松开我时,我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大口喘息,口干舌燥的感觉,让我迫切想要灌一口水喝下。
他看着我眼神迷离的样子,用手摸向我,问我说:“够滑了吧?”
我羞的不断皱眉。
盛怀翊把我拽到他的脚边,和我说:“阿绫,不要和我玩花样儿,我刚才信守承诺,没有进去,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耍小聪明,那就不要怪我也不信守承诺了!”
他没有再桎梏我,反而将其中的一条手臂,撑到沙发靠背上,姿态肆意又张狂,一副铁面罗刹不近人情的生冷模样。
我就像是退无可退的羔羊,除了等待被宰割,别无他法!
我目光一再游离,脑子里也不断逼迫自己赶紧找到应对的办法。
到后来,我站起身将盛怀翊往沙发里狠狠一推,在他倒在沙发里那瞬,我踩着高跟鞋趔趄着往外面走。
我必须要逃走,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可能,也好过在这里待宰。
我眼瞅着那扇沉重的雕花门在我眼前,我刚将手搭在鎏金的扶手上,手臂被一股狠厉的力道一扯,人往后踉跄几步,就狠狠地摔在了沙发里。
我被盛怀翊的力道摔的眼前直冒金星,头砸到沙发的靠背,也是昏昏沉沉。
我的意识还来不及回笼,就听到一声落锁的声音,然后就是盛怀翊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如睥睨众生的王,一脸狷狂之气。
他伟岸的身姿遮挡住身后的光线,在我脸上落下一大片暗影。
他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脸上乌云密布,又冷又沉。
他眯起眼睛,和我说:“你想玩,我就和你玩,只是不知道,我的游戏,你玩不玩得起!”
盛怀翊单手从身后撩起他的Polo衫,只是稍稍一低头,那件Polo上就从他身上被取下,登时,大片结实的胸膛,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盛怀翊的身材特别的好,丝毫不见赘肉,可能是长期混黑道,再加上健身的关系,他的身材特别的好,宽肩窄腰,壁垒分明的腹部,垒着六块腹肌。
我呆滞的看着盛怀翊盛怒的模样,吓得脸色都白了。
我见过他拔枪崩人的模样,特别狠辣阴戾,皮肉混杂着鲜血,迸溅的到处都是。
我知道我今天不顺他的意,就是在自找麻烦,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碰她!
我强迫自己冷静,向盛怀翊竖起五指,我吞咽着唾液,说:“我们好说好商量,盛总好歹也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别为了一己私欲,闹得身败名裂!”
做老大的,都要面子,他今天一旦强要了我,等我出门以后,一个想不开,报了警,闹得满城风雨,对他盛怀翊来说,这件事儿传出去,和把他悬挂在耻辱柱上面受刑无异。
而我岳绫只是一个婊-子,一个任何男人都可以睡的婊-子,他和我纠扯不清,终究毁的是他的名声。
盛怀翊无视我的警告,冷笑了一声,说:“岳小姐总是会变了法儿的拒绝我,但是你今天就算是说破了天,我也要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