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控诉他今天弄伤我的行径,这会儿被搞得不上不下,真他妈操蛋。
盛怀翊一脸被冤的模样,他说:“明明是你起的头儿,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啊!”
还真是会撇清关系啊!
我难耐的厉害,问他:“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盛怀翊摊开双手,伸着臂膀到两侧,“你想做什么都依你,我不动。”
他给了我选择的机会,随便我是坐上去也好,骑着也罢。
只是一点儿,他不会拒绝就是了,主动权也完全握在我的手里。
我问他:“你确定我做什么,你都依我?”
盛怀翊很认真的点头,“依你!”
我眼珠转了转,随即扬唇,狡黠一笑。
我拉着盛怀翊躺会到床上,撤去了他头下的枕头,他正纳闷我想干什么,我二话不说,直接分开腿,坐在了他的脸上……
等结束,我笑的花枝乱颤,即便是爽的掉眼泪,身体在哆嗦,也收不住那种愉悦的快乐。
盛怀翊舌尖舔了一圈脸上的水痕,十分无奈的笑了,他说我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我用手拄着头,抑制不住的笑,“是你说的我做什么都依我,我不过是兑现你给我的承诺,怎么,你反悔了?”
盛怀翊说没有,是没有想到我这么淘。
想到刚才的场景,我心情就出奇的好,一点儿不累、也不困,甚至还想再回味儿一下舌头在我身体里开了花一样的绽放。
我抬手摸盛怀翊身前的茱萸,和他说我原谅他那会儿性-虐我的事情了。
盛怀翊和我好像耗尽了脾气,只剩下温柔,哪怕我拧着他身前的茱萸玩,他也不恼,嘴里嚷着:“谢阿绫不杀之恩!”
靠山老婆出车祸一事儿,很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不是我传的,是盛怀翊背后操纵了这件事儿,为的就是让靠山老婆丢脸,让她知道作过了,自有遭报应的一天。
岚姐知道我没有正面和靠山老婆杠的本事儿,但她总觉得事情和我有脱不了的干系,打电话想从我这里听到相关的八卦。
我嘴巴严,一口咬定这件事儿和我没有关系,而且是盛怀翊帮了我,我更是要守口如瓶。
岚姐:“你个小浪蹄子,连我都瞒,我都听说了,太子爷老婆本想找人弄你,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害她自己栽了个跟头儿。”
“我没有瞒你,我是真的不清楚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如果我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昨天就和你说了啊。”
岚姐可能是嗅到了猫腻,但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并不清楚,得靠猜测。
她默了须臾,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和盛总来往的挺密切?”
我手指一僵,赶忙矢口否认:“没有的事儿。”
岚姐说:“小琴和客人整高难度体位的姿势,骨折了,昨天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说是看到你和盛总了。”
我大惊,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都懵了。
我昨天和盛怀翊一起进出医院的事情,被人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