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是个私家侦探,保守信息,恪守职业道德,是我的基本素养,除非雇主有要求,否则多余一句我都不会说的。”
陈涵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有撬我嘴的功夫,还不如直接去问问吕总。”
我沉默了。
是了。
陈涵是老头子雇的私家侦探,而以老头子老奸巨猾的尿性,他知道的信息,只会更多。
一向不想染指家里产业的我,到头来,还得靠在老头子身上。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深吸气:
“所以,你和孙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问的很多余。
事已至此,陈涵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无可奉告。”
我停顿了一下:“我希望我可以相信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老婆怀孕了。”
“我知道。”
“不是你的。”
我肯定这家伙是故意恶心我的,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所谓了。
我冷笑:“难不成是你的?”
大概陈涵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击,他愣了一下,连忙摆手。
“哎,江医生,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是你先开的。”
我懒得理他。
陈涵尬笑几声,临走时,又塞给我一个名单。
薛佳佳,刘涛,张昊的名字赫然在列。
“这是什么?”
我只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
“给你戴过绿帽的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