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雷带银环到了他的居所雷鸣院,就把她推进去一间房内,找了套衣服给她,让她去换。
他坐在房门口等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刚才抱着银环的时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是那样柔软和炙热。
他蹭地站起身,要去烧点姜汤,给银环暖暖身子。
听雷正要走时,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了桌椅移动的声音,响声很大,让人心神不安。他狂敲了几下门,朝里面问话:“小哑巴,你怎么了?”轻轻的抽泣声就传入耳中。
他当即头脑一热,直接撞开门,冲到房里去。
银环湿透的衣服丢在一边。她坐在地上,素白的衣服随意地盖着身子,似乎随时会滑落,露出下面洁白的胴体。衣服上,还有一点血污。
她睁着泪眼,看着闯进来的听雷,无辜而纯净,全然毫无防备。
听雷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他微微喘着气,声音有些低哑,伸手要去扶银环。指尖触到了,才觉得不妥,未免动作尴尬,就拐了方向,去擦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
他知道银环不会痛,可他每次见她,她总在哭。哭的原因不外乎几个:听或见了害怕的东西、被白珠白刃冷落,还有就是,想起了她的朋友小舞。
银环伤心得突然,听雷猜测她是又想起了小舞,就说:“如果,你总是想到小舞就伤心,那就把她放下,别想她,也别找她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小舞。”银环忽然极为流利地说出这一句。接着就惊疑地看着听雷,“为什么你知道小舞的事?”
听雷听见银环说话不打磕巴,高兴疯了。被这样质问,才有些心虚。
他是从听雨那知道的,而听雨又是用了催眠术问出来的,被催眠者一般对这个过程,没有太多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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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雷怕越解释越说不清楚,惹银环不高兴。又看她现在这样……太不适合谈话了,就让她赶紧把衣服换好再说。
银环难得爆发的脾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嘴上无形的禁锢一开,如今说话已经毫无滞碍。她抓着盖在身上的衣服,别扭地说:
“我流血弄脏了你的衣服,又找不到身上的伤口。血好像是从两腿间流下来的……听雨之前说,女人被男人欺负狠了,好像就会这样。”
银环抿了抿嘴,咬着嘴唇,“刚才你抱着我的时候,是不是……欺负我了?听雨说,这个欺负,是两个人在夜里贴得很近,会发生的。”
银环的话把听雷砸懵了,他的脸一下子爆红。
听雷结结巴巴地倒退几步,背过身,深呼吸几口气。那只该死的狐狸,教小哑巴这种事情,却没有教她什么叫月事。
听雷不敢正对着衣衫不整的银环说话,背对着她说:“衣服脏就脏了,你……你先换上,我再给你拿新的。”
还有月事带这个东西,这种时候,找别人要就得被当流氓了,煮姜汤的时候,顺手做一个吧。
听雷臊红着脸把东西做了,拿去给银环,又隔着房门教她怎么用,告诉她女子月事是什么东西。
银环弄好出来,脱口就是一句抱歉,“听雷,我也觉得你不会欺负我的,我没觉得你是坏人,你别生气。”
听雷的心绪被银环三两句话搅得翻江倒海,他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如果是那个欺负的话,他其实……
两人静默无言,相对片刻。银环摸着右臂手镯的位置,继续他们原先被一语带过的话题,“听雷,我不知道你是从哪知道小舞的事,但她,我是一定要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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