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安全、绿化好,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胡大哥,不知这里的房租怎么算?”杨秋在房子里东摸摸西看看,又随口问道。
“签合同,最短租三年,租金一年一付,每年一万五。”
“一万五……”杨秋默默算了算,点头应道:“这价格还算可以。”
“看样子你是想租了?”
“正有此意,不过……”杨秋笑了笑,畅道:“胡大哥,这房租能便宜点么?”
“哈哈,好说好说,走,我带你去物业那砍砍价。”
“胡大哥,谢了!”
“谢什么谢,对了,你这公司新址开了,应该也要招人了吧?”
“是啊。”杨秋跟在胡晋康旁边一路前行,闻言饶有趣味地问道:“怎么,胡大哥有人才俊杰给我介绍?”
胡晋康忙摆了摆手,打趣道:“我哪有什么俊杰,有我也自己留着了,不过,易文兄那边,应该不少。”
“易文……”
黄昏时的阳光有些发晕,九龙天光道的一间租房大门敞开,由外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吊在房顶上正呼呼旋转的风扇。
风扇下面,是一张直接铺在了地面上的芦苇席。
邹定鑫光着有些瘦弱的膀子躺在席子上,拿着一本《长城画报》在手上翻来倒去。只是显然这十月的空气实在是太热了,邹定鑫身上的汗还是一个劲地往外冒。
没多久,便在席子上映下一片汗渍。
“呼——”
热得实在受不了了,邹定鑫长吐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顺手将画报扔到一边,拿着旁边一个铁盆子里的湿毛巾拎了拎,就在身上擦了起来。
一股股凉意传遍全身,邹定鑫不由得舒服得闭上了眼神。
这天气,怎么特么这么热!
“咚咚咚——”
一阵上楼之声传来,邹定鑫刚睁开眼睛,便见着室友凌节笙走了进来。
这位显然比他辛苦多了,身上的白色衬衫经过一天的奔波,早已变成的灰色,布料还被汗水黏糊着,紧紧地贴在了身上。
看得邹定鑫都一阵难受。
两个大男人倒也不怎么见外,凌节笙一进门便解着扣子脱起衣来,今天一天可把他累坏了。
邹定鑫扶了扶鼻子上的镜架,颇有些急不可耐地探身问道:“阿笙阿笙,我那篇稿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凌节笙白了他一眼,顺手拿着脱下来的衣服在身上擦了一把,道:“过了呗。”
邹定鑫眼前一亮,坐正身子道:“哟,那咱们这个月的房租可就有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