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到来了。
今夜皇上招了一个新贵人,宫中摆了筵席。闵雪晴此时已经坐在了床榻之上,屋里到处透着喜气,一片红色海洋,她甚至想起了刚穿越来的时候,也是如血的红色,如此相似的场景,闵雪晴似乎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重复的梦,莫不是自己又穿越了,她在默默低语。
那晚,她和燕成和之间终究没有发生什么,这是闵雪晴感激的地方,这也是闵雪晴为何帮助燕成和的地方,不管如何,他从未强迫自己,不管如何,在关键时刻,他曾经为自己挡过一刀,如果说亏欠,她对燕成和有着一分难以名状的愧疚。
如果上天有重来的机会,她宁愿将自己的纯洁的身体献给燕成和或者是东方一,哦,对了,东方一,那个神秘而英俊的男人,那个武功高强的男人,那个在关键时刻,还能控制信自己欲望的男人,那个深爱着闵雪晴的男人。。。。。。
但现实总是残酷而悲凉,自己的初夜,竟然给了一个恶魔,还是被他强*奸,那种撕裂的痛楚,令闵雪晴至今都周身发冷,但今夜,依然要强颜欢笑,让他开心了,等到他满足了,等到他鸦片上瘾了,便是我报仇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听到敲门的声音,闵雪晴警觉的喊了一声,“谁啊?”
“是我,张将军手下。”
听到这里,闵雪晴赶紧跑过去开了房门,发现屋外站着一个宫中护卫,他将一物快速塞到闵雪晴的手上:“刚把守卫支开,这是张将军让我交于乐的,我走了。”
说完此话,他便快速离开,刚刚转到拐角之处便过来几个御林军,其中有两个正向这边起来,闵雪晴眼疾手快,慌忙关了房门,坐回到凳子之上。
打开手中之物,乃是一个铁盒,闵雪晴看到眼前之物,放心下来,该为自己办的,张英都做到了。
想起了月余之前,闵雪晴即将进入宫中,在临行之时,她向鬼魅鞠躬致谢,而后又将张英拉到一旁,说了自己的事情,她无需隐瞒,那天清晨,其实张英已经尽收眼底,此时闵雪晴说出来,他倒是未感觉意外,只是为闵雪晴担心。
“公主,皇上临幸的女子必定是姑娘之身,您现在,可,可如何是好啊?”
“将军,今日临行,为您说起此事,到时还需要你的帮忙才是。”闵雪晴幽幽说出。
“什么,我的帮忙?”张英睁大了眼珠子不相信似的看着闵雪晴,心道,新婚之夜,我能帮上什么忙。
而闵雪晴波澜不惊,张让张英专门去找一种鲫鱼,而且要小母鱼,然后把鱼膘掏出来洗干带回来,给那个鱼泡灌满鸡血。。。。。。闵雪晴说到这里,张英已经明白其意。
这种方式一次听说,张英心中对眼前的这个公主又多了几分仰视,心道,我本诡计多端,没有想到公主小小年纪,也有如此的心思啊。
只是这些事情,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样的方法,闵雪晴也是从一个朋友那里得来的,这是她最好最好的一个朋友,她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一个诗人,诗人迷蒙着眼睛给朋友朗诵他的诗,诗里有雨中的碧荷,还有什么沙丘下的泉水,总之朋友醉了。。。。。。
朋友最后一路奔波,成都、北京、大同、终于找到了在地图上找也找不到的小镇。
他们走到了一起,但是风花雪月之后,在困难的面前,诗人低着头:“我,实在是,你看,我负责不了这么多,你还是回去吧。。。。。。”话没说完,他长发一甩,转向而去。
这是朋友最凄苦的初恋,而后很多一段时间,他都难以自拔,一直到许久之后,再次遇到生命中的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有着最传统的思想,在最后的时候,朋友的母亲想到了这个法子,母亲说,女孩子初次流的血是很像一个鸡心形,鱼漂里加满血流出来的才像。
当朋友新婚之后,她跑来告知了一切,而闵雪晴也牢牢记住了她的一句话,这是我的悲哀吗?
闵雪晴知道朋友的意思,如果爱得极深,何必去在乎自己是不是处*女,本来她还在奢望自己的丈夫能有此胸怀,她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那样做,最后,她听了母亲的劝,用了这个法子。
在次日清晨,当她轻声呼唤丈夫名字的时候,却听不到回应,她轻轻走进洗手间,发现自己的丈夫在审核那带着血迹的毛巾,很尖锐的疼痛袭满全身,很冰冷的感觉,原来那层膜真的能左右情感。。。。。。
现代男人都是如此,何况是古代皇帝,若是女子不是处*女,会立即赐白凌,玷污了皇上的龙体,死有余辜。闵雪晴想到这宫中的法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想到这里,闵雪晴将床中间那洁白的锦纱揭了起来,听听房间之外没有任何动静,她铺在桌子之上,拿过锦盒中的鱼漂,她猛力一挤,血缓缓流出,弥漫开来,果然似个心形,那母亲说的没错。
将这带血的锦纱藏在袖子之中,然后又人怀中掏出一段洁白的锦纱,铺在了床铺之上,刚做完这些,房间外传来太监高唱的声音:“皇上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