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落座的人自然是君止,旁边是怜阳和云柔以及裴永安。
像邱尘之类的不必说都是坐后排当混子的。
阮欣作为名义上的“妈妈桑”,也跟着坐在了后面,方便照顾孩子们的情况。
“哎,我们虽然是小孩了,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啊。”
“言语之中太过成熟会不会穿帮露馅啊。”
裴永安悄声说着。
喻建白看了他一眼,眼里划过赞赏。
“不亏是我们队伍里的智囊团,这么刁钻的问题都被你想到了。”
裴永安:这刁钻吗?
“不过,我还是要更聪明些。”
“你想到的问题我已经想到了,你等着吧,我绝对会打消他的怀疑。”
后排的几位搅屎棍点了点头,朝喻建白投去了信任的目光。
喻建白自信满满,随后他朝台上正准备讲课的廖正年举起了右手。
“夫子。”
“我屙这了。”
书堂内,死了三天的干尸都没现在安静。
众人怔愣着,所有的目光一时之间都聚焦到了喻建白身上。
喻建白眦牙一笑,开口就是一句。
“阿巴阿巴。”
前排正中坐的最规矩的小君止翻书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接着翻页。
阮欣抿唇。
“以为他的自信是有高招,没想到完全来自于生锈的大脑。”
“确实不像成年人,甚至不像个人。”
【宿主,我有时候真的挺心疼君小狗的。】
【怎么说?】
【四面八方坐着的都是神经病,他一个人清醒的像个笑话。】
【还好与他最亲近的我是个正经人。】
【。。。。。。】
上方,廖正年维持的完美微笑已经变得有些勉强。
“请问这位同学年龄几何?”
“十岁。”
“你是十岁,不是两岁,下次若有三急可以提前出声,我会让你去的。”
说完,他像是强调一般,又看了眼剩下的人。
“你们也是。”
喻建白后知后觉摸了摸脑勺,但话都说出口了他自然要将戏演全,起身出了书堂。
廖正年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