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吴左彻底失去生命征象后,他身上的臭味也散了。
在阮欣跟村长直言没有传染性后,村民们这才咬牙,强忍着山上的气味走了一趟,扛着棺木上山,将吴左接了下来。
当看到吴左的那一刻,几个扛棺的大汉都脚软了一瞬,眼里满是惊惧。
白纸开道,白幡飘摇。
村民们搭建出了灵棚,挂上丧幡,得知此事的村民们犹豫过后还是相继前来。
阮欣站在一旁看着互相叩首的村民们,眸光扫视了一圈。
“符雨双呢?”
村长摇了摇头。
“那孩子小时候参加丧事时出了点状况,之后就再也不来了。”
“什么状况?”
“她刚来村里的时候恰好有位老人寿终正寝,我便带她去坐席。”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就尖叫出声,当我们注意到她的时候,她身上被烧了一块,约莫是碰到烛火了。”
“反正自那之后,她便对丧事留下了阴影。”
阮欣点了点头,身旁,云柔小声道。
“师姐,那宫承也不在。”
阮欣挑眉,这才发现宫承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她同队友们对视了一眼。
随后脚步一拐,迅速往符雨双的屋子而去,生怕走的慢了就听不见了。
铜锣与哭声交杂,不断的传进符雨双的耳朵里,她起身关了窗重新坐回了桌前,刚准备拿起桌上的荷包,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符雨双微愣,只以为是阮欣回来了,她起身开门,却看到了预料之外的人。
“宫道长?”
宫承温和的笑笑。
“符小姐你好,请问欣欣在吗?”
“她没同你们在一起吗?”
“方才从山上下来,人多了些,不慎走散了,我还有事找她。”
“那您可以去灵堂那边看看,这个时候大家约莫都在那边。”
“我刚从那边过来,并未瞧见。”
“啊。。。那我等阮道长回来的时候,同她知会一下您来过的事。”
宫承的面色有些犹豫。
“可是事情有些急,我大概知道村中出事的原因了,但还要同她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