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月未开荤,如今怕是一头饿极了的凶狼,盯上了她,让她不禁瑟瑟发抖。
左闪右躲都不行,她逃避不得,倒不是不想,但是一次性把一个月的量发泄出来,会死人的吧!!!
她水汪汪的凤眸做着可怜状,巴巴地望着他,“我还累着,咱们还有好多事没做,你怎么可以色令智昏!沉迷美色!”
她试图唤醒他最后一点点理智与良知,企图让他收敛点,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
气氛变得越发火热,她被人揽着腰抱起坐在他身上。
“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他哑着声问道。
他拂过她肩上的发丝,一路吻了下去。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袭来,让她难以招架。
只好可怜兮兮的妥协,“你说的!就一次哦!”
她不放心的叮嘱着,他胡乱点着头。
纱帐随风轻摆。
隐约从缝隙中听到些甜腻的声音漏了出来。
“好痛…呜呜…痛死了。”
“慢点儿!受不住了!”
“大骗子,说好的就一次呢?”
“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行…”
随后淹没在窗外的风声中。
果然憋太久了,真的会死人的。江知瑾累瘫后如此想着,心有余悸,自己差点就要死过去了。
然后便彻底睡沉了过去,实在是累到了极点,而始作俑者却还晃了晃她。
“瑾儿,起来喝口水,瑾儿?”夏渊目光炯炯,神色满是餍足,见她睡得着实沉,晃都难以晃醒。
只好自己喝了点水,向她吻去,免得她脱水了身体受不住。
然而他刚一接近,就将人吓得立刻睁开眼,呢喃着,“别来了,我不要了!”
夏渊:……
可见是将人折腾成什么样了,他无奈的笑着,轻声道:“不来了,睡吧。”
她这才又放心睡了过去,额前还粘着被汗湿的发。
等江知瑾彻底清醒时,已是第二天了,全身都好像被碾压过一样疼。
她一坐起便腰酸背痛,比初始时还要过分些。
气得她狠狠捶打着枕头,大混蛋夏渊,总是欺负她!说话不算数!以后再也不跟他好了!
门外传来叩门声,江知瑾疑惑问道:“谁呀?”
“夫人好,奴婢是来服侍夫人梳洗的婢子。”门外的女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