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是他们自己娶了这样国色天香的娘子,那也得捧在手心上了。
没人敢上前去打扰,都只偷摸着看两眼,李乘风则是见怪不怪,只顾着狂吃海喝。
关云静静坐在一旁,神色晦暗,自成一座无人敢靠近的冰岛。
马车就停在马厩边上,马夫照料着马,凌七在一旁叼着小树叶躺在树上看天空,静静等着主子和夫人回来,这就是他作为一个车夫空闲又无聊的日常生活。
本来以为还会等久些,结果他很快就看到主子背着夫人过来了,不禁啧啧感叹,这也太宠了!
还没见过谁家夫妻感情能好成这样儿的。
不过主子却在距离马车不远处停了下来,说着什么,凌七正欲飞下去,见状,只好接着躺回去,翘着脚晃悠。
“怎么不往前走了?”江知瑾不解,这不是快到了吗?
夏渊停在原地,指尖上是她温热柔软的身躯,耳边是她徐徐的呼吸声,他垂眸看着地面,若有所思。
半晌才开口,语气轻松,似是很平常的打趣道:“背了这么久,我可有些累了,想向瑾儿讨个赏。”
还以为他想干什么呢,江知瑾纳闷,“你想讨什么赏?”
夏渊道:“安乐是我侄女,平日里都要称呼我为皇叔,你与安乐平辈,怎么不随着她一起喊?”
真是奇了,好好儿的怎么提起这茬?江知瑾揪了一下他耳朵,“你是不是又在耍什么坏心思呢?莫不是想与我玩什么叔侄游戏?”
本就这么一说,谁知夏渊背着她走到一棵树旁,将她放下后,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困于树干和自己中间。
她只得靠在树干上被迫仰头看他,靠得极近,呼吸几乎融为一体。
她的心怦怦跳着,身形与他相贴,心跳声大得都能传递给他了。
“你干什么呀?怎么突然这样?”她不就是逗了一句吗?怎么这人如此不经逗?犯得着故意撩拨她吗!
夏渊目光未从她身上移开过分毫,语气带着些许笑意,“你不是说想玩叔侄游戏吗?”
江知瑾轻轻推了他一下,没推动,只好轻轻嗔怪他一眼,“你又倒打一耙!这还是在外面,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他却答非所问,“也是,安乐与你身份不同,喊皇叔确实不妥。”
听到这话,江知瑾还以为他肯放过自己了。
“那就喊小叔叔吧。”他说着玩笑话,语气却如此认真,目光专注得仿佛眼里只有她一般。
江知瑾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此刻是在调情还是认真的,疑惑道:“为什么?你很想听吗?”
她有些糊涂了,分不清这是在逗她玩儿,还是他是真的很想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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