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心里的这点不安,她抓得死死的。
“怎么样?吃得下吗?”夏渊将一勺蒸蛋喂给她,紧张的盯着她。
江知瑾点点头,随后皱皱眉,有些小抱怨,“淡了,没有味道!”
“是吗?”夏渊自己尝了一口,味道是刚刚好,许是她的口味又变了,他附和道:“是淡了,下回让厨娘多放些盐。”
“还要葱花,香菜!”她又指指桌上的虾仁焖冬瓜,“要吃虾!”
“好!”
挑挑拣拣的,终是吃了许多饭,夏渊等她挥着手说吃不下才开始自己用膳。
她一吃饱就有些发困了,打着哈欠懒洋洋靠在他身上,“你还没跟我说呢,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夏渊淡淡道:“很简单,来回打了两次,攻下两座城后,我嫌太慢了,这个进度,得至少半年才能见到你。于是……”
“于是什么?”她疑惑问。
结果触到他含有深意的眼神,她无奈凑上去敷衍的亲了一口,“快说!”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也不再卖关子,说道:“于是我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趁夜潜进了辽国皇宫,将那辽国狗皇帝的脑袋割了下来,自此辽国大乱,举国投降。”
“啊?”她震惊不已,她那时候说的居然是真的?“你你你……”
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他这也太绝了,谁人打仗能跟他似的呀?
“你这样也太危险,若是被人抓住了怎么办?”她心有余悸,关云的事已让她担忧不已,若是换成是夏渊,她只怕不顾自己生死也要去救他。
夏渊摇摇头,“不会,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辽国既已解决,那南城呢?
想到南城,她心里黯然,有些难过,“南城……又是怎么回事?”
夏渊召来下人收拾碗筷,叹了口气将她横抱起来,“若是再提南城,我只怕你心情会不好。”
“可是,要是不与我说清楚,我心里一直记挂着,岂不是更难受吗?”她轻蹙着眉,而且她总有些耿耿于怀,凌八是不是因为她才……
她每每想起,愧疚总会将她吞噬,凌八跟了她也这么久,比淮叶还要久些,虽然他很冷淡,但从不会让自己落入危险中。
即使凌七凌八他们只是因为夏渊才保护她,她也始终记着这份好。
她想知道,他便会说。
夏渊将所有事缓缓道来:“早在发现身边有奸细时,我便猜到他们会使计让我们一个个远离雍城。明知是局,可我们不得不入,只待在一切阴谋中,抓住敌人露出的马脚。”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每走一步都要无比谨慎。即便是他,也只能提前安排好足够的兵力应对,却不能料事如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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