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睛全都盯着太医。
司徒鸣问:“张太医,阙状元到底怎么了?您倒是给个话呀,别光嘶嘶嘶呀。”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蛇精附身了呢。
张太医站起来朝着四皇子弯了弯腰,又朝着陆瑾序和在场的众位贵人们团团行了一礼。
这才说道:“状元这是运动神经紊乱导致的体虚。具体点说就是短时间内快速变幻多角度体位造成的。”
众人:嗯?
嗯,嗯??
司徒鸣眼睛转了几个蚊香圈圈,说道:“说人话。”
众人眼睛瞪大:“……!”
司徒鸣还小,他不懂,其他人却听懂了,也全都发出了像太医那样的嘶嘶声。
嘶嘶嘶,玩挺花啊这小子!
短时间内变换各种体位……
众人全都看着阙贤,年轻人呐,得注意身体啊……
张太医下了结论:“阙状元除了有点肾虚之外没有大碍,好生休养着就行。”
一场婚宴到这里算是接近尾声了。众人也算是兴尽而归。
安平侯单独留下了张太医。
低声道:“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张太医:“您说。”
安平侯扭捏了半天问道:“嗯,就是,那个,肾虚的人有什么表现啊?”
张太医默默的看了安平侯好几眼,“回侯爷的话,肾虚的人才问这个问题。”
安平侯嘣的一声就跳了起来,满脸严肃:“不问了不问了!其实我就是帮阙状元问的!”
张太医了然:“了解了解,他肾虚嘛。”
安平侯长出一口气:“对对,咱们大邺朝,就只有他一个人肾虚!”
张太医辞别安平侯,又走了两步,在拐弯处又被镇北王叫住了,
“张太医,本王想替阙状元向您请教个事……”
……
司徒鸣看完了热闹,心满意足,正准备向陆侯爷告辞,谁料一瞥眼看到了陆家那对龙凤胎小兄妹正蹲在角落里,拉着六九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眼珠子一转,凭他多年在宫中的经历,他敢断定这里面绝对有瓜。
飞快地窜了过去,挤进了三人中间。
“挤挤,我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