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都是男宾,而男人对于风流韵事的包容度都极高。
阙贤陆瑾序之间的恩怨,在场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当着陆瑾序的面自然不好多讨论,于是重点便偏向了这阙词的美妙之处。
甚至还有人劝起了白芷。
“状元公忘不了旧人,证明他善良心软。只要弟妹好生跟他过日子,以后他的这份柔情自然就汇集到弟妹身上了,弟妹你说呢?”
“这女人啊,遇到一个心软的男人,总比遇到狠心绝情的男人强,对不对?”
那阙词最后也传到了陆瑾序手上。
陆瑾序看完,再看阙贤身子僵直,但始终没有开口否认,眼眸就冷了下来。
只觉得北芷下手轻了,该把这厮头盖骨给削平的!
起身,顺手从侍从的托盘上薅了一坛子酒,不紧不慢走到了阙贤面前。
全场鸦雀无声,都紧张的盯着陆瑾序。
他比阙贤整整高半个头,往阙贤面前一站,无论气势还是相貌,都全方面碾压。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酒液缓缓从阙贤头上淋下。
一点面子都不给,轻蔑意味十足,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还有人松了一口气。
大家其实都怕陆瑾序一坛子把阙大状元的脑袋给砸烂了。
好险,幸好只是淋个酒,没有发生大家都害怕的流血事件。
没有人站在阙贤一边。
自已娶了亲,还惦记人家的媳妇儿,难怪人家陆世子这么生气。
换成自已,自已也生气。
就让陆世子发泄发泄好了。
陆瑾序把整整一坛酒都淋到了阙贤的头上。
淋完,咣当一声摔了酒坛,冷声道:“阙状元,没有下次!”
抬脚就走了。
上千人的宴会厅鸦雀无声,目送陆瑾序离开。
司徒鸣跳了起来:“姐…”
差点把姐夫两个字喊出口。
急忙闭了嘴。
他也抄起了一个酒杯,冲到阙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