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闻言再次一愣,看来似乎王爷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的开口道:“属下是为了扬州太守之事而来。”
他不敢说多,不敢确定李鸿天是否说的是此事,所以能不让侍女知道的情况下他还要保守秘密。
“自杀案?”
看到李鸿天歪着头这么问,朱明知道王爷说的就是那件事,是以他凝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是的,王爷。今日一妇人险些撞死在衙门前,若不是鸣冤鼓年久老旧,前日阴雨阴坏了,可能那妇人真就撞死了。”
李鸿天闻言嘴角抽了抽,撞鸣冤鼓鼓,这要多蠢?但此时他好奇的不是这个,而是。。。
“你和这妇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朱明闻言一愣,不解其意的刚要解释时。却发现李鸿天竟然不是对他说,这让他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那女侍似才反应过来,随后神色变幻了一下,突然跪倒在地。呜咽着开口道:“对不起,王爷。那,那妇人是婢女的远房表姐。我们,从小一起玩,后来奴婢进了临江宫才疏远。今日远房婶婶传来噩耗,表姐一家十八口死的莫名其妙,而表姐也被发现险死在衙门口。奴婢无奈,只能来求王爷了。”
李鸿天闻言这才理解,这看起来就合理多了,否则她怎么也不可能比朱明知道信息知道的更快。只是死的莫名其妙又是怎么回事?
“你说你表姐一家十八口死的莫名其妙?怎么个莫名其妙的法子?”
看李鸿天并未说不管,侍女似乎有信心多了,这么些日子来,似乎她们也发现王爷是个好人。这也是她敢来的原因之一了。
“是这样的王爷,我听我婶婶说,我表姐一家十八口是被人杀害的。但衙门的人赶去的时候,却看到是火灾,火势凶猛的的都难以扑灭。最后火势灭了,却有十九个人口,正好对应了他们一家。可是我表姐并没死啊。”
“就在衙门觉得是我表姐放火作案的时候,一个家将带着家丁就想把我表姐拉走。说是我表姐是她家少夫人,因为犯病了才胡言乱语的乱跑。他们上来就自报是太守府的人,是以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就在这时,我表姐忽然发现了杀人凶手,却没想到那人竟是太守公子。最后我表姐气怒之下挣脱了家丁,差点撞死在鸣冤鼓上。虽然人没死,但却昏了过去,最后表姐还是被那些人带走了。”
李鸿天听到这里不置可否。这内容,天衣无缝,是不是说的太好了?
“这是你那婶婶说的吧?她人呢?”
蓦然间,侍女一懵,随后想到自己说的都快成自己看到的了。她脸色一红,略带尴尬的开口道:“婶婶在宫外,因为没有王爷通传,奴婢没敢把婶婶带进宫。”
听到这里,李鸿天才点了点头,若是连这点也守不住,那么这管事不要也罢。但他还是开口道:“此间事了,你去净衣房做事三个月吧,现在去将你婶婶叫来吧。”
“是,王爷。”
虽然要去净衣房洗三个月的衣服,但这和帮姐姐比起来她已经很满足了。这件事终究是她没规矩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