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你的儿子,在那个棺材里躺着,我名江望舒,不叫东丹疏”
东丹沅一滞,眸光渐渐清明起来,转身走向八卦阵中的冰棺。
棺中是一个俊秀的少年人,鼻梁高铁,面目清秀,若是细看,和东丹沅十分相似。
东丹沅拿起少年人的手,目光慈爱
“疏儿,这么多年了,父皇,父皇终于找到了让你回来的方法,以后啊,你就不用在这里躺着了”
“疏儿,你放心,等你醒来后,父皇一定不会再斥责你”
“疏儿,你再忍忍,很快,很快我们就可以再见面了”
东丹沅站起身,看了一眼江望舒,随后道
“谷槐,开始吧”
言罢,东丹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室内只剩下江望舒与谷槐二人。
谷槐走向江望舒,摸着自己的胡须
“世子殿下,得罪了”
江望舒冷笑一声
“谷槐国师,还真是好手段”
谷槐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会知道他就是谷槐,心中竟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好奇
“你是如何知晓我是谷槐的?”
江望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谷槐的眼睛
“我不仅知道你是谷槐国师,我还知道,您与您的徒弟,鹤龄的往事”
谷槐一愣,随后笑了笑
“哦?不知世子,还知道些什么?”
“还知道,国师你屠杀巫族众人,所造杀孽众多,国师大人这般信奉鬼神,就不怕那些枉死之人来找你索命吗?”
江望舒的话让谷槐一愣,面色多是惊讶,随后便是了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老夫还真是没有想到,老夫的这个徒弟竟然这般有本事。也是,当年他做出那般事情,我早就该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谷槐看向江望舒
“不过,世子殿下即便是知道,那又如何?老夫与徒弟的事情,殿下怕是没有机会再看到了,不过殿下放心,若是老夫届时还活着,定会在殿下的坟前将老夫与我那徒弟之事,全须全尾的告诉你”
江望舒笑了笑,没有说话,谷槐见江望舒竟然是这般反应,不禁有些不解,但眼下他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些,随后谷槐走向八卦阵中。
双手结印,顷刻间便是一处新的天地,谷槐施法,冰棺中的少年凌空而起,片刻后,从少年眉眼之处浮现出一团蓝雾,谷槐见状,施法将那团蓝雾包围住。
随后再次施法,江望舒只觉自己的身体撕裂起来,好似有万千只蚂蚁啃噬一般,江望舒咬紧牙关,头疼欲裂。
夭夭,你若是再不来,可就再也没有江望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