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人。”
“……凌叔,好巧。”
“展大人又和二爷斗气了?”
“没有。”
“是吗,自从展大人出来后,二爷就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就连饭都是下人送进去的。”
“凌叔是说白玉堂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
白玉堂是因为伤口裂开了,才躲在房间里休息一下的,就连裂开的部分伤口都是他自己重新处理的。当然他只处理了能处理到的部位,至于处理不到的,当然是放着了。他可是堂堂的锦毛鼠白玉堂,江湖上风流多金、风度飘飘、英俊不凡、武艺高强的白五爷。可是现在他白五爷竟然走个路就把自己再一次弄伤了,白玉堂压根就没脸让人来给他重新包扎。
听到凌叔说白玉堂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展昭有一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难道说是自己当时受伤太重产生错觉了,其实白玉堂用的匕首和画上所画的不是同一个。可是白玉堂之前的表现很明显是知道匕首的出处的。
“凌叔,您这是?”
展昭决定先不纠结这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群人,这架势明显是要在外面弄给桌子给自己和张龙、赵虎吃饭。
“老爷说了,展大人和二爷斗气归斗气,但是不能饿到。何况您身上的伤也没有彻底的痊愈,所有就让我给三位送了饭菜和桌椅。”
这里好歹是白家,对于周围的一切白锦堂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当展昭和张龙、赵虎在外面蹲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边就已经有人将一切报告给白锦堂了。但是最近府上完全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唯一一个惹祸能手也是跟开封府统一战线的。
综上所述,他当然不会认为展昭是在监视白府,再看看白玉堂躲在房里不肯见人那傲娇表现。白锦堂觉得自己真相了,就是两人斗气,然后一起傲娇了。对此白玉堂完全不予评价,反正折腾的不是自己,只要这两个人不要因为斗气而放弃治疗,其他的就不归他管了。
“凌叔替展某多谢白大哥。”
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在展昭养伤这段时间,衣食住行全被白锦堂给包了,于是这又吃又住又拿的让展昭顺利的改了称呼,正式的对着白锦堂叫起来白大哥。对于这声大哥听的最舒心的不是叫人的展昭,同样也不是被叫的白锦堂,而是非当事人的白玉堂。当然如果展昭能将那个“白”字去了,改成大哥这样亲切的像一家人的称呼白玉堂会更加的舒心的。
“展大人,老爷说了,您要是晚上不想回房睡,他也可能给您搭个帐篷。这夜深露寒的,您还伤着,再冻感冒就不好了。”
“我这就要带着张龙和赵虎回开封了,大人捎信过来,有急事需要我回去。”
既然白锦堂已经知道了自己几人躲在府外,白玉堂在不久之后也一定会知道,自己就无法跟踪他去到打造这匕首的人那里,所以自己还不如先离开。至于客栈,展昭觉得还是不做考虑了,白家在这杭州城中颇有势力,要是被再次发现,反而会打草惊蛇,以后想从白玉堂那里知道锻造匕首之人就更加的困难了。
虽然自己没办法从白玉堂口中问出来,但是展昭相信被人私底下称作公孙狐狸的公孙先生一定有办法,又或者先生能从这些线索当中猜到打造者是谁。反正在展昭眼里,公孙先生除了武力值是负的以外,其他方面是无所不能的。
因为顾及到展昭的伤势,所以一行人回去的时候可比来的时候慢多了。对此张龙和赵虎热泪盈眶,终于不用在马上啃干粮了,终于可以睡到床吃到热气腾腾、香气飘飘的饭菜了。天知道他们赶去杭州的时候是多么的苦逼。
饿了就在马上直接拿着冷冰冰、硬硬的馒头啃,就那颠簸,有几次他们两个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困了两人就停下来随便找个可以靠的地方小歇片刻,然后起来继续赶路。反正这比当山贼的时候还累。
“驸马爷觉得,张龙他们能从白玉堂那里问出匕首的出处吗?”
“不一定。”
“学生也有同感。”
“可惜没有刀鞘,不然我们可能会得到更多的线索。”
白玉堂为人及讲义气,如果这锻造匕首之人是他认可的朋友,只怕他是不会轻易说出匕首的来历的。不过展昭跟在包拯后面这么久了,该学的可是学了不少,所以有他在的话,还是有极大的可能性找出这锻造之人的。
在展昭走后,白玉堂并没有去找自己三哥,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担心被展昭跟踪。真正的原因是,当天晚上大夫来给他换药时发现他的伤口又裂开了,而且很多地方竟然都没有处理。对此那个大夫对着白玉堂吹胡子瞪眼了半天,然后一状告到了白锦堂那里。
这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一看白玉堂的伤势,就大致猜到了伤口裂开的原因。作为一个大夫最讨厌的就是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同时也不珍惜大夫的劳动成果的病人。根据大夫多年的经验,对付这样的病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能制得住他的人。
于是我们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白玉堂白五爷,被自家兄长给禁足了,对此白玉堂既不敢怒也不言。谁让他是自己哥哥呢,还是亦兄亦父的亲哥哥。这件事的后果就是,在伤养好之前,白玉堂完成不能离开白府。
“展护卫,你的伤势如何,不然让公孙先生再给你开几服药?”
“不要!”
唐无瑕被展昭这么大的反应吓了一条,这公孙策不是医术很高吗,怎么一听到让他开药展昭就这么大反应。唐无瑕来开封府以后从来没有因为受伤而劳烦公孙策开过药,所以他也不知道,公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