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队务实在太可爱了。
吃过晚饭后阿离换上了新衣服,浴衣里面只有一层抹胸,内衬和腰带都被无情的抛弃了。
白天队长室附近还能有一些人,到了晚上只剩京乐春水和阿离两个人,京乐春水有想过给阿离安排到队舍,但她毕竟不是护庭十三番的人,名册也不好登记,只好留在了他的私人地方。再者对于阿离,京乐春水总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就近带着也是避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现在他后悔了。她不仅对于别人危险,对于自己来说更很危险。
京乐春水将阿离开到肩膀的衣领拉紧捏住:“高手,我输了行吗?”
阿离将京乐春水的手打开,十分优雅的坐在他对面,一双白皙的大长腿晃的京乐春水有些心慌,他是遇到对手了。
阿离:“我又不是在和你赌什么,认输什么的没必要。要不是我一开始对这里不熟,我才不会规规矩矩的穿衣服。”
京乐春水:“那你现在觉得这里安全了?”
阿离:“不,我是觉得你杀不掉我。”
京乐春水有些头疼:“好人家的姑娘可不会像你这么穿。”
阿离皱起眉,她就连生气的表情会让别人有一种罪恶感,苦恼并不应该出现在这么美的脸上。
阿离:“你这种说法我很不喜欢,喜欢什么样的穿衣风格是女孩子的自由,什么时候变成他人评头论足的标准了?你把酒杯打碎还怪酒杯太脆吗?”
京乐春水一怔:“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只会尊重我杀不死的女人。”
或者说受到尊重的只有实力,不分男女。
京乐春水又把阿离堵他的话还了回去。
阿离:“那七绪姐呢?”
京乐春水:“她不一样,她是小辈,我亲侄女。应该算爱护。”
阿离有些意外。
阿离:“我喜欢她。”
京乐春水:“看得出来。”
提起伊势七绪阿离的神色也变得温柔:“她对我很好,就像对自己亲妹妹一样,严肃的样子也很可爱。”
京乐春水:“她一直就想要个妹妹,可惜她最小。”
两个人聊天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但撩拨反而就有些针锋相对,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输不起,这样的相处模式也算是比较神奇。
京乐春水:“但是你叫小七绪,姐,让我有点不适。”
阿离:“那是因为我年轻嘛。”
京乐春水:“那也不一定,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说明了你生前也是具有强大灵力的人,一般这种人都很能活。”
阿离一个单膝跪地,直接按着京乐春水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地板上,惑人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危险,眼底仿佛盛了一池火光:“京乐大人是在说我老吗?”
糟糕,精准踩雷。
京乐春水惊恐的用食指抵住阿离的额头,嘴上飞快的解释道:“我没那么说,你的美不能用年龄来定义,我平生所见,一眼忘不掉的只有你。”
阿离:“真的?”
京乐春水此刻的求生欲极强:“不仅我,任何人见过你都不可能忘记,不论男女只要不是瞎子傻子,一见误终生,想忘都忘不掉。”
阿离放开对京乐春水的牵制,坐在一旁的地板上:“果然人还是喜欢听好听的,哪怕这句好听的水分很大。”
京乐春水依旧维持躺在地上的姿势,没有起身:“我是真心实意的。”
阿离双手放在身后撑着地面看着外面的月亮:“如果你的眼神带上那么一点点的痴迷我倒是会试着相信一下你的鬼话。”
京乐春水:“那可不行,你要是变成家养的金丝雀,就没有这般魅力了。”
阿离看向京乐春水:“金丝雀?我更很喜欢那翱翔天际的鸿鹄。”
京乐春水看着阿离的眼睛,那双美目中跳跃的火焰似乎要将他烧着,他猛的坐起身:“今天好累,早点睡觉,明天你就去真央吧,我和学校打点过,你可以直接插班。”
京乐春水溜走之后阿离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这是嫌弃她了吗?要把她赶走?想当年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被人如此急迫的送离,就连
阿离的气愤突然被截断。这种完全记不起过去的感觉让她感觉很糟糕。阿离翻开手掌,一簇冷色的火焰跃然而出,她好像和尸魂界的魂魄很不一样,起码她没有见过和她一样不依靠斩魄刀也不用鬼道就能施展出杀伤性攻击的人。去真央灵术学院也好,说不定,她能够在那里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