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寿宴上,多谢你。”
“不过是凑巧遇上,不算什么。”
宋清欢直直地看向萧行煜,“殿下,我怀疑楚王勾结戎狄,冀州的事,我怀疑他们是想制造瘟疫。”
“本王也考虑过,冀州那边一直在盯着。”他突然看向宋清欢,“楚王和梁玉莲的婚事定在了三日后。”
“这么快?”宋清欢心下一阵惊讶。
赐婚还不过几日,昨天似乎才下聘。
“对,因为淮王快回京了,他等不及了。”
“可楚王现下不是应该在冀州?”宋清欢诧异。
“回来了,已经上报朝堂冀州无事。”
“牙行的事?”
萧行煜淡然开口,“牙行的事,他们现在停手了,匪帮死绝,无人能够指认楚王,本王会找到新的证据。”
宋清欢坐在马车里,一阵心沉,腹背受敌,云嫔之死,宋家人和陈家人全赖在她头上。楚王和德妃又虎视眈眈。
而现在……师父的事,她得先告诉白芨。
问心堂大门紧闭,这是第一次关门这么早。
昏黄的烛光摇曳,白芨神色凝重,“师父居然中了沧恨生的毒,可那毒根本无解。”
宋清欢将一张纸推过去,“这是师父昏迷前给了肃王的药方,他如今还活着,全靠这几味药材,或许我们可以一试。”
白芨将那方子拿过去,“好。”
“不过在那之前,师兄,你要先去一趟冀州。”
白芨眉头微蹙,“冀州出事了?”
“暂时没有,但楚王传回的消息是冀州无碍,但肃王不太放心,我也觉得另有隐情。”宋清欢有些难以心安。
“我明白了。”
“肃王府的马车就等在后门,师兄,事不宜迟,拜托了。”
……
靖安侯府内,陈老夫人脸色苍白地坐在榻上,宋明珠和陈氏一脸不甘心。
“那药瓶我分明派人埋她院里了,方才还特意问了下人,的的确确是埋了,怎的突然就出现在明珠院里了?”陈氏一脸疑惑。
宋明珠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还有今日跳出来的丫鬟,我怎么觉得没见过她啊?”
陈氏也一头雾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印象,我们定然是着了她的道了。”
陈老夫人冷哼一声,“老身真是小瞧了那丫头。”
陈氏担忧地看着陈老夫人,“母亲,您这身体没事吧?”
“无碍。”
陈老夫人冷笑一声,“那丫头心思深沉,我们确实小瞧了她。不过,她害死了云嫔,陈家不能放过她。”
“母亲,今日之后,她势必对您也有所防备。”
“我自然知道,我明日便回陈家,云嫔死的事情须得告诉陈家人。”陈老夫人眼底的浑浊慢慢散去。
宋明珠跟着陈氏回了厢房。
“娘,我的脸什么时候才能好?”宋明珠看着铜镜里的脸颊,还在肿胀中。
陈氏将一副汤药递给她,“喝下。”
这几天她找遍了神医,就是想在楚王大婚那日让宋明珠的脸恢复,这样也好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