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回忆,“我大一的时候,边炀学长也是我的班主任,还带过我打比赛呢。”
周寻文整个人有点眩晕,一度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他是您的……学长?”
少年穿了件宽松的黑色上衣,袖口处延伸出来的手臂筋络清晰,线条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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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泉水在他手掌心翻了翻,边炀端着一脸兴味的朝他掠了眼,“原来是学弟啊。”
周寻文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
但张晋并不奇怪周寻文这副震惊的样子。
事实上,他刚入学,瞧见他的学长叫边炀学长的时候,也是这样目瞪口呆。
“周寻文,别愣着了,叫学长啊。”张晋失笑,“不,叫学长不大好,现在学长是你们的班主任,按理说你得叫一声班主任或者老师的。”
周寻文嘴唇张了张,这才发现嗓子像被人塞了把滚烫的铁砂似的,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甚至往后退了步,站在太阳底下,以为是中暑产生幻觉的缘故。
这不可能。
一定是骗人的。
这绝对不可能。
对上边炀饶有趣味的眸子,他努力平复心绪,摇摇头,“学长,一定是搞错了,他是今年的考生,高考考了六百零一分,不可能考得上清北的。”
张晋好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边炀学长可是咱们金融系的重点保护对象,章院长唯一的嫡传弟子,经济学和金融学双硕士,今年都读博士了,怎么可能参加高考。”
当事人仰头喝了口矿泉水,喉结缓慢的滚动了下。
他瞧着周寻文,带着一点浪荡的腔调,“是啊,我都读博士了,怎么可能参加高考呢。”
明明是个艳阳天,周寻文的脸色却愈来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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