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换个衣裳还需要看着自己的身子不成?”他道。
他一个大男人的屋子,要镜子作何?
“哼,真是跟你说不理。”苏心瑜娇哼一声。
就譬如今晚,她都不知道裙子上身到底是何效果,虽说先前在成衣铺试穿时照过镜子。
陆承珝这才反应过来,清风居如今不止他一个主子。
或许她不肯正式搬来主屋也是有缘故的。
就说这卧房内,女子的梳妆台什么的压根就没有。
是个问题!
不多时,苏心瑜出来,就看到他靠在净房门边,眼眸一直盯着房中瞧。
“夫君?”
陆承珝挪了步:“夜已深,早些安寝。”
深夜,一处僻静院子里,书房。
阮钧左手端着右手,忍痛道:“主子,我的手会不会废了?”
屏风后的男子沉声问:“发生何事?”
阮钧道:“今晚有三个歹人,身穿黑衣蒙着面,不由分说地将我劈头盖脸打了一顿,打了一顿不说,还折断了我三根手指。”
“哪只手的手指?”
“右手,右手要写字,如此这般,明日我还怎么去翰林院当值?”
“可知是谁人为之?”
“我不知,我只知道那三人身上皆有酒气。但看他们皆穿黑衣,应该不是酒鬼寻衅滋事,而是特意寻来。”
“要你与陆瑶瑶多接触,你可做了?”
“便是今日去陆家,晚上我的手便遇到了袭击。”
屏风后面的男子冷哼出声:“两桩事情之间有联系。”
“主子的意思是陆承珝派人殴打我?”
“嗯,应是如此。”
“主子,陆承珝既然提放我,那我还怎么娶陆瑶瑶,再趁机套话?”
屏风后面的男子往椅背上一靠:“这段时日你就当不知两桩事情有关联,该接触陆瑶瑶继续接触。”
“是,主子。”微顿下,阮钧抬了抬受伤的手,“可是主子,我的手怎么办?”
“来人,宣太医。”
“多谢主子!”阮钧感激道谢。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