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守在外面的徐嬷嬷她们破门而入,看见何照晚昏迷不醒的躺在宋明月怀中的时候也立刻白了脸色。
去请大夫的去请大夫,忙着给何照晚掐人中喂药的更是不可开交。
等到大夫过来,说是何照晚没什么大碍后,众人这才惊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徐嬷嬷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夫人最近的身子也算得上是稳定,怎么今日……”
她顿了顿,没好继续说下去。
宋明月并未答话,只是心不在焉的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何照晚,心下暗暗期盼着沈亦行帮忙找的鬼医能够早些来。
方才她私底下问了大夫,大夫眉眼之中满都是惋惜,
“夫人的身子的确是太虚了些,亏了气血,这些年又有心病,一时间哪儿有那么容易好的?
眼下情绪波动过大,怕是会影响了身子,还是莫要让夫人情绪起伏太过,以免……不测啊。”
宋明月此刻的心里满都是懊恼。
自己分明都决定好了,等拿到了证据,何照晚的身子好一些了自己再去同她说这些,怎么自己脑子一时发昏,竟然做了这么一个错误决定,还差点害死了何照晚!
现在就算是再后悔,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徐嬷嬷叹了口气,
“现在夫人喝了药,也算是稳定一些了,小姐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奴婢……”
她正要说什么,余光瞥见了桌子上的白瓷杯,忽的有些疑惑开口,
“小姐跟夫人说了什么?
怎么还拿了白瓷杯出来?”
宋明月心头一惊,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蜷起了冰冷的手指,道:
“……那个白瓷杯是我从前给母亲选的杯子。
方才……说到了一些从前的事情,还有我在宋家的事情,母亲心疼我。”
这句话是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是以,徐嬷嬷点点头,并未多言。
宋明月倒是有心想要守着何照晚醒过来,可惜宋明月自己身子也吃不消了,落雪劝慰着,才将人给带走。
回到了院子,宋明月才恍然发现春桃不在,落雪打了热水给宋明月洗漱,道:
“春桃今日也受了伤和惊吓,奴婢让她先去歇着了。”
宋明月咬了咬唇,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