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之下,吕玲绮找到陈宫,兴师问罪。
陈宫满脸苦涩。
“大小姐,你可冤枉我了。”
“这真的不是在下的主意。”
“不瞒你说,我也苦劝过你父,可他不肯听啊!”
“袁术乃冢中枯骨,而徐然乃是潭中潜龙!”
“我怎会将大小姐往火坑里推呢?”
吕玲绮俏脸微红,斥道:
“徐然我也不嫁!”
陈宫只当是没有听见,继续说道:
“袁术称帝,必会惹来众怒。”
“想当初,连董卓都不敢僭越称帝,他袁公路还不如董卓呢!”
“奉先选择与袁术结盟,何其不智啊!”
陈宫连连摇头,感叹不已。
吕玲绮上门兴师问罪,倒是提醒了陈宫。
这番话,他是故意说给吕玲绮听的。
吕玲绮秀眉紧蹙,忙问道:
“这可怎么办呀?”
陈宫故意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样子。
吕玲绮急道:
“先生,都什么时候了,若有主意,就快些说吧!”
陈宫咬了咬牙,小声道……
当夜。
在吕布和陈宫,接待袁术的使者时。
吕玲绮悄悄潜入父亲的房间,盗取了兵符。
然后,她找到高顺,命他亲自挑选了一百陷阵营士卒。
天还未亮。
吕玲绮就换上了铠甲,走出了房间。
而高顺和一百陷阵营,已经在列队等候了。
“人衔枚,马摘铃。”
“出发!”
徐州城的城门缓缓打开,一支骑兵如鬼魅一般,悄悄出了城。
用过早饭之后。
吕布和陈宫,亲自将袁术使者送出了城。
“玲儿这小丫头,这次居然没闹?”
吕布自言自语。
从昨夜到现在,女儿的安静,让他有些不太适用。
甚至说,昨晚宴请袁术使者时,吕布都做好了吕玲绮会大闹宴席的准备。
为此,他特意命张辽在外守候。
结果,张辽守了一夜,吕玲绮愣是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