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凌晨过后,一片乌云过来遮住了月光,原先还有些光亮的大地更加昏暗。
房间里传出来了些许动静,沈老太婆原本拉床上也是为了折磨儿媳妇,后来习惯了,她咬了咬牙从床上下去上了个厕所。
屋里还弥漫着一股尿骚味,现在穷每个房间都不大,沈天勾的房子她今天还扫了扫,其他的也没力气动。
以前在大房生活,什么都有,儿媳妇儿打理,床单衣服都不用她管,怎么到了二房她还得干活,这么大年纪了还得跟儿子一起睡。
晚上吃的饭更是让她咽不下去,只有一些粥和野菜,那野菜都糊了。
她明明是来享福的,结果却是来受罪的,都怪杜月梅那个没良心的女人,都这个年纪了,还离什么婚。
真以为她儿子没人要吗?
沈老太婆翻来覆去,最后又憋不住了起身尿到了屋里,一瞬间屋里的尿骚味更重了。
姜南溪今天来了例假,周寂知道之后黑瞳垂了下来,他没说什么,给他倒了碗红糖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规矩了。
后半夜,姜南溪晚上的时候水喝多了,起夜回来,周寂突然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睡了。
“难受……”周寂抓着她的手,嗓音暗哑的和外面的夜色差不多。
姜南溪:“……”
就昨天休息了一晚上,他今天跟憋坏了一样,姜南溪就奇怪了,她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不知道。”周寂喉咙滚动,他低吟着声音在姜南溪耳边说了两句,姜南溪脸色通红,她还没干过这种事。
她眼神不看他,“睡吧,熬两天就好了。”
周寂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蹭啊蹭。
姜南溪:“……”
后半夜,姜南溪终于忍不了了,她发现周寂这男人跟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今天晚上尤其热情高涨,就跟昨天晚上的力气没发挥出来一样。
她咬了咬牙,“就一次……”
姜南溪脸红了跟煮熟的螃蟹一样,她又想到了书上对沈傲天的描写,她觉得周寂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想想周寂的年纪,都说过了二十五岁以后男人都直线下降,她应该也快熬出头了。
……
第二天,沈天勾起来的时候有些晚了,他看了一眼冰凉的灶台,又看了一眼昨晚还是没有洗的衣服。
他都跟她妈说过了有空帮他洗洗衣服,可是这些衣服还在这里。
本来昨天要换一身的,结果今天还得穿。
“妈,你昨天不是答应我给我洗衣服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洗?”沈天勾尽量让自已的声音温和一些。
沈老太婆在儿子面前很会哭,一般这个时候都是在告儿媳妇的状,现在对手是自已儿子,她像往常一样擦眼泪,“老二,妈也想给你洗衣服,但是妈腰疼,这两天痛得起不来身了。”
“那你中午做做饭,做饭不耽误时间。”沈天勾说的理所当然。
他妈尽管最疼他大哥,但是以前也经常做饭,再说了,在家闲着做个饭有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