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若羽轻轻的笑了一声,"左湘莹,你要是自己把自己给医治死了,可不能怪我。"
刚才,左湘莹再她的耳边轻轻的嘀咕着话语,她想要阙若羽帮忙熬夜,因为她身体确实太或许虚弱,皇后那边将太医死死的握在手心里面,那么她就不得不自己动手。
左湘莹同样笑着,不过她的笑声之中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你只要用心的按照我的方法去做,就一定可以成功。你若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同盟,再这件事情之上就一定会认真负责。"
她说的没错,阙若羽定是会认真负责。像左湘莹这样好的苗子,她本来就要好好的把握再手心里面。只要她们两人同心协力,就一定可以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皇宫里面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阙若羽道了一声,"好。"
她把那些带有血迹的被褥打包好,然后给左湘莹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换了一边。"你要的东西,我马上就回去准备。还好,红婵和太医院的刘太医很熟,所以平常的时候带了很多的药草。还好,你说的这些,我们的房间里面刚刚好。我现在就回去帮你准备,大概两个小时可以熬好,到时候,我再过来见你。"
左湘莹点头,"行,你先去吧。"
阙若羽退了出去,把那个正在焦急等待的翠子叫了过来,"你家主子的身子有些不好,所以最近这些天都需要安心的调养。最近少给她吃一些生冷的东西。"
她认真的交代着,手里拿着那些带着血迹的被子。
翠子有些紧张的看着阙若羽,过了片刻,她认真的回答着,"阙那人,我一定记住你的吩咐。我家主人是不是来事了?"
她的眼睛很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机灵起来。阙若羽注视着翠子的眼神,发现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上的带有血迹的被褥。她暗自大惊,想着刚才一定是太过于匆忙,所以忘记遮蔽一下。所以,才会让翠子看见。不过,翠子这个丫头虽然看上去特别的机灵,不过人还是特别的单纯。她没有把这件事情往那个方面想,一心只以为是左湘莹来了事。
她轻轻笑着,点头离开。
回到墓司宫的时候,阙若羽就快速的忙碌起来。红婵也从阙若羽的口中了解满了具体的情况,也再一旁帮忙。偏偏不巧,平常的时候她这个小小的院子一个人也没有,可是今天来了一个大稀客。
越皇后居然跑到了她这里来,这让她内心有些惶恐不安。
"越皇后娘娘金安。"越皇后一踏进她的宫中,她就赶紧跪了下来。红婵也跪了下来。
她心里正在发愁,有些担心的看着一旁的炉火,那里面的火千万不能灭啊,不然左湘莹的身体一定受不住。
越皇后慢慢的走了过来,而阙若羽这个时候正卑躬屈膝的跪着,她能够看到的就只有越皇后的那一双非常小巧的鞋子。
她认真的跪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她也不知道今天的越贵妃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找她。
"阙若羽,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越皇后无比傲娇的问着。上一次,就是因为她随便的一句话,阙若羽就不得不挨上一百板子。她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痛。还好,有祁耀的药。
说起祁耀,阙若羽就想着去权枭离到底有没有去做那件事情。祁耀若是这一辈子都被关在天牢里面,她的良心肯定有些不安。毕竟,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男人,是因为她才被迫入狱。
原来,越皇后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这件事情。她再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随即低微的回答着,"皇后娘娘,奴婢的伤口已经好多了,多谢娘娘关心。"
越皇后一听,大声的笑了起来,"闭嘴,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祁耀公子怎么可能跑到皇上面前去告状?不过,还好祁耀公子是一个脑袋不太灵光的人,不然本宫现在说不定正在接收皇上的训斥呢!本宫今天来这里,只是再一次的警告你,你不要在打着祁耀公子的主意,你也不要在想着把祁耀从天牢里面拉出来,本宫现在就告诉你,祁耀那个男人,这一辈子都药被迫的待在那里。除非,本宫不是皇后。"她冷冷的笑着,眼神里面充斥着怒火。
阙若羽始终低着头。
"怎么了?今天的你居然变得这样的老实,一句话也不敢反驳?若是从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越皇后有些好奇的看着阙若羽,并在她的身边来来回回的晃悠着。一会儿,她就把目光放在可那个正在燃烧着的炉火旁边。
"你还在熬药?"越皇后低声问着,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是非常的不悦。
"越皇后娘娘,奴婢的身子越来越不好,自从上一次挨了板子之后,就不得不靠着这些药物生活,若不是这些药,奴婢可能早就熬不住了。"她认真的说着,语气里面带着一丝哭腔。
越皇后一听,皱着眉头,"本宫看你现在的身子挺好,没有丝毫的毛病。你刚才那样说,不会是忽悠本宫吧?"越皇后特别警觉的看了阙若羽一眼。
阙若羽低着头,继续装,"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奴婢现在是外强中干。虽然看着没有什么事情,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被掏空了。一到了晚上,奴婢全身上下难处都痛,晚上睡觉的那种感觉,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她卑微的说着,让人一看就觉得特别的卑微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