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若羽看着躺着的李玉,眉头紧紧的皱着。这还是她第一次把一个大男人拖在自己的床上,她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下意识都觉得疼。
这会儿,红婵已经把热水准备好了。
"阙若羽,你怎么了?"她有些好奇的看着阙若羽,下意识的问着。
阙若羽小声的说着,"我看他这个样子,怕是过不了多久了。若是被人发现他死在我这里,怕是有些麻烦。"她看了看那个睡的就像是死猪的人,紧紧的皱着眉头。
红婵一笑,"没事,伤口不深,而且毒没有那么严重。只要好好的处理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够醒过来。另外,他看上去这么强壮,应该会没有事情。"她认真严肃的说着。
阙若羽一愣,微微的叹息。"反正,你给她治疗一下。若是能够活着,自然是好事情。若是不能够活着,就把他拖出去吧。"她狠了恨心,如此态度坚定地说着。
一旁地红婵看了一眼阙若羽,轻声笑着,"好的,你若是这样想就好,不过,他能够活下来的几率还是相当大,"这会儿,红婵已经已经将李玉的外袍脱了下来。
阙若羽一看,紧紧的皱着眉头。过了片刻,她就把湿哒哒的黑衣放在了炉子里面。她看着,心里稍微舒坦了片刻。红婵有些纳闷的看着阙若羽,她轻轻的拍了拍她。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把炉火给弄灭吗?"红婵轻轻的训斥了阙若羽几句。她轻声的叹了一句,"真不知道把他带过来是福还是祸呢?"
"人都已经过来了,你现在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真的害怕,就去门口看一看,若是真的有人过来,你也好通融通融。"红婵叮嘱着。
大晚上,还下着大雨,根本就没有人会来。
她皱着眉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会儿,她安静的坐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心神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李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听命于谁呢?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非常不好。
"阙若羽,去拿一条帕子过来。"红婵紧张的说着。一进入工作状态,她就彻底的忘我。这会儿,她居然命令起阙若羽。不过,阙若羽对红婵这个样子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她还非常喜欢红婵这个样子。整个宫里面,她都感觉到了一种人上人人下人之间的等级区别。而只有红婵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平等的关系。
"恩。"她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和红婵一起来到了李玉的面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倒还是有几分姿色。她依靠在床铺边上的木架之上,颇为严肃的看着那个男人。她如此这番,就好想当初的皇上选秀女一样。红婵看着阙若羽如此无所事事,皱着眉头说着,"你这个样子,还是快点儿去休息吧。你要是继续待着这里,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他身上的伤口。"她悠悠的说着,已经对阙若羽下颗逐客令。
阙若
羽还从来没有见过红婵医治别人,所以这会儿她心里特别的好奇。红婵一个劲的想要她睡觉,可是,她就是想要留下来好好的看一看。更何况,李玉已经霸占了她的床,她就算是想睡,也没有地方可以睡觉。
她紧紧的皱着没有,心里很不是滋味。
红婵一笑,"阙若羽,这个男人跟你不会有什么关系吧?我记得你之前可是不会随意的多管闲事。"她下意识的将李玉内里的白色衣装给撕了下来。这下子,他腰部上面的伤口尽数的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啊了一声。
"小声一点儿。"红婵叮嘱的说着。
李玉身上的这条伤口虽然不深,可是伤口真的特别的狰狞。其实,让阙若羽真正尖叫的并不是李玉身上的这一处需要处理的伤口,而是李玉身上的伤疤。看着那一条有一条街阙若羽只觉得触目惊心。李玉是一品带刀侍卫,身上有伤疤真的很正常。不过了达到如此数量,真是惊人。身为杀手的阙若羽,自然是明白这些伤疤代表着什么。可能,李玉除了是一品带刀侍卫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身份。可能,他就是某一个皇子殿下的暗卫。可是,李玉究竟效忠于谁呢?阙若羽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李大人确实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红婵轻声说着。语气虽浅,但是她显然也是被这样的氛围给彻底的吓到了。换做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救这样的人。一生伤痕的男人,最容易给别人带来血光之灾。她皱了皱眉头,问了问阙若羽的意思。
"先救人吧。接下来的事情就等着她醒来之后再说吧。"阙若羽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