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解地凝视他。
“很不方便。”
会吗?“不会啊!”这样看起来比较整齐啊!
“对我,会。”
罗宛龄仍然大惑不解。
“总之,以后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不准扣就是了。”
揽着她的腰,走出花房:“走吧,待了这么久,我们该出去了,宴会大概快结束了。后天我去接你下课。”
“不用了。”终于快解脱了。
他加重揽腰的力道,不容辩驳。“后天我去接你。”
正如严孟寒所预料的,宴会已经结束,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宽广的前院只剩下三、四位清洁人员在忙碌着。
他们走进大厅,两家的成员都坐在沙发上聊天,等着他们。
一瞧见罗雨岳,罗宛龄便挣脱严孟寒的怀抱,朝他奔过去。
“老爸!”遇到救星了!
“岳父大人。”
严孟寒这句称呼直泼了罗宛龄一大桶冷水,原来她被设计了!
她愣在当场,电眼似的目光,缓缓扫射在场的所有人。“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没有。”多么整齐画一。“我们刚刚才知道的。”
说谎!
他们全在说谎!
她气愤地走回严孟寒面前,怒目瞪视他!
“你是主谋!?”沉默代表认罪!“你混帐!王八蛋!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严孟罗但笑不语,凝着她灿亮如星的愤怒双眸,顾不得在众人面前,唇早已覆上她火爆的双唇,教两家其余五口看得目瞪口呆。
罗宛龄忿然推开他的唇。“你在花房吻我也就算了,竟然在大家面前做同样的事!”。“哦——”看戏的五人嘴型全张成了O字型。罗宛龄这才察觉自己刚才一气之下说溜了什么事,顷刻间,红霞映上她的粉颊,双颊一片臊热。
严孟寒纵声大笑,笑到手脚发软,将头靠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罗宛龄恼愠地握紧拳头,朝他笑到发颤的肚子轰去。“你不觉得自己笑得太嚣张了吗?”
他仍然笑不可抑,他用足以让在场人士听清楚的音量,轻声说道:“我笑得一点也不嚣张,只不过有点得意罢了。”
这下,其他人想不笑都难了。
罗宛龄气恼地推开他!
“我要回家了!”转身面对大家:“老爸,我们该走了。伯父、伯母再见,还有寿星——如果你真是的话。”她附加了句。
看见严书豪尴尬的笑容,她便知道——又是谎言!临走前她赌气地以左脚踢了严孟寒的小腿骨一腿,随后,笔直走出大厅。
严书豪走到严孟寒身边,取笑:“原来如此!难怪你们会在花房待那么久。”轻撞哥哥的身子,极为暖昧。“你们‘战’了几回合啊?”
严孟寒的手肘朝严书豪的胸膛顶过去。“你很闲是不是?去帮忙整理院子。”
“老哥,今天我是寿星耶。”叫寿星做苦工?太不人道了吧!
“你老啦!连自己的生日都会记错。”他反唇相讥。
这话好耳熟。“严孟寒!你未免也太现实了吧!?”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十元硬币,硬塞进严书豪的掌心。
“恭喜你!又发掘出我另一项特点,这是给你的奖励。不用太感动,欢迎你再接再厉。”
严书豪的自尊严重受到侮辱。“严孟寒,你当我难民啊!”
“要不要?”他作势又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