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起酒虫的孙若海也不等秦朗过来客套了。
自己拿起另一壶酒打开自顾自的倒了起来。
完全没有看到自家老父亲那快要杀人的眼光。
“这酒,只有两壶?”孙启智看了一眼秦朗道。
“还有,还有。”秦朗立马狗腿般说道。
“唔,那就继续斟酒,别愣着。”孙启智满意点头。
既然还有,就不揍孙若海了,老子还没喝够呢,你就敢自作主张拆我的酒。
孙启智傲娇的想。
东暖阁,赵恒的脸色不是很好。
“他们两家议亲为何不喊朕?朕才是他生父!”赵恒气愤的道。
“官家,小主子的身份谁都不知道。您要去,以何种身份呢?”
马保知道赵恒只是心有不甘,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嗐,那些人等我揪出来完,都点天灯。”赵恒手上的奏折被他捏的变形。
“官家,要收网吗?”马保体会的出赵恒的憋闷。
赵恒长长叹了口气道:“再等等,再等等,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是。”马保无奈应承道。
“聒噪立储的,还是那几个?”赵恒恢复了冷静,在御桌前坐下。
“是,现在政事堂的相公们好像咂摸出点味道,已经不再建言,余下还在力荐的还是那几位始作俑者。”
马保犹豫了一下道。
“都是老二的人?”赵恒眼神微眯。
“额,是。”马保这次回答的很利索。
“可以,很不错,马保,我待我的兄弟们,不薄吧?”赵恒眼睛深邃,他盯着一个矮小的板凳。
这是他还是皇子时,五弟送他的,早就不能坐了,可他依旧把这物什放在了御书房。
就是有这样的念想,所以他迟迟下不去手。
或是在等更多的势力暴露出来,他好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但又未尝不是一直在给自己的手足兄弟机会。
倘若能迷途知返,赐他们个善了又有何妨?
“摆驾,孙府,这儿子订婚,亲爹不去多少差点意思吧。”赵恒收拾了心情笑着道。
“可是以什么身份呢?”马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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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儿媳妇不是我赐的县主嘛,孙尚书又劳苦功高,我去沾沾喜气,没啥毛病吧?”
赵恒摊手道。
“官家,马上就要用午膳了。。。”马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