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徐天明面白如纸。
“不重要了,能让你唠一会儿已经是给你面子了。”秦朗利落拔剑,轻松一刺,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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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敢!”校尉李方瞪大眼睛怒喝。
“死去,狗杂碎。”秦思帆早就等待多时了。
自己大哥一剑刺死那推官,这边他就一个虎扑,来到李方面前,一巴掌拍碎那聒噪之人颅骨。
在场官员惊呆了,不是说好迎接别驾的吗?这混迹府城最顶端的保定府推官就这么被刺死了。
徐天明捂着喉咙满脸的不甘,这小子是一点武德不讲,说出手就出手。
他不是文人吗?文人也敢这么狠?和之前那些别驾同知都不一样啊。
黑暗吞没了他的意识。
“我,秦朗,保定别驾,沐浴天恩,官家特赐便宜行事之权。
五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我怀疑徐天明勾结外邦,意图卖国,近卫队。”
秦朗怒喝。
“有。”
近卫队个个眼红如血,主辱臣死,他们早就想燥起来了。
“徐天明家,抄家,灭族。”秦朗语气忽然冰冷。
“是!”近卫队翻身上马。
城门外一夜之辱,这新别驾暴起杀二人。
这可不是一个刚刚科考出来状元能做出来的事啊。
“保定府防御使何在?”秦朗阔步往里走。
他这杀人的一幕把城外的百姓也惊吓不少,这一身戎装的少年郎是真的敢啊。
文官也说杀就杀,知道内情的人可是明白,那躺在地下逐渐冰冷的尸体,可是保定府这几年的无冕之王。
他被杀,而在场的人没人敢动,就证明,那少年,身份根本不一般。
“回别驾,暂由末将代理。”一个武将躬身道。
“你是何人?”秦朗斜眼看去。
“末将冯浩然,乃保定府参军。”那武将回答。
“天字营的校尉躺那了,就由我弟弟去接管吧,你带路,去把徐天明家抄了,罪证快马送去东京,可明白?”
秦朗盯着冯浩然道。
冯浩然额头见汗,这别驾的意思是徐天明不管有没有罪证,他都要抄出罪证来。
这样一来他就站在了原本的小团体之外,好毒辣的计谋。
“末将,末将。”冯浩然左右为难。
“有困难?”秦朗手又放在了剑鞘上。
“没有,末将必不辱使命。”冯浩然眼角一跳,立马回答道。
“去吧,录事参军何在?”秦朗没有再看冯浩然,而是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