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鼎研究出来的听诊器还是和真正的听诊器有点偏差的。
那个橡皮管子,被杨元鼎换成了空心的竹子。
张司九试了试,虽然有点差距,但的确也很有用。效果还算不错。
比她预计的好多了。
而这个听诊器,很快就成了第一医院里的新奇东西。
大家轮番互相听心脏,听肺,更加表示了新奇。
内科大夫许文祥声嘶力竭:“这个应该给我用!我最需要了!”
张司九立刻拍桌子:“那是元鼎给我做的!你怎么好意思夺人所好!”
许文祥就差动手来抢了:“可你都是动刀子的病人,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个玩意儿!”
杨元鼎对他们如此争抢自己制造的听诊器,感到了骄傲和得意。
不过,张司九的听诊器肯定是不能给别人的。
杨元鼎伸出手指:“别抢,别抢,三天之内,我一定让你们人手一个!”
许文祥馋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却也只能很恨放弃:“早知道,我就投胎当个女人了。”
张司九抱着听诊器,美滋滋的把它收进了自己的抽屉里。
听诊器还没普及开来,那神婆就来了。
不过,这一次,是被抬着来的。
倒不是肝病忽然严重了,而是她吞金自尽,被人发现,赶紧送了过来。
幸好不是砒霜。
她吃了一整块的银子下去,疼得满地打滚。
送来医院的时候,也是不住地哀嚎着大骂:“骗人的,都是骗人的!”
张司九问她:“你到底吞了多大一块?”
神婆已经疼得整个人神志不清了。
她模模糊糊的摇头,嘴里继续哀嚎。
张司九一把拽住她领口,和她对视:“快说!别嚎了,还想不想活了!”
神婆却如同一摊烂泥,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
又或者说,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听见张司九说什么。
张司九果断的直接一巴掌抽过去:“快说,多大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