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霄,江湖人行侠仗义乃是正常再正义不过之举,你不好意思什么?”
楚行霄背对身后的王爷,眉头轻蹙,他神色寒竣。
凤九守翻一记白眼,他环视起因慌不择路而逃往的境地。
这里是处死寂沉沉的镇子,那沉寂的气氛,除了能听到乌鸦乱叫杜鹃啼血的恐怖哀鸣,其它有关于人气的生息几乎闻不到。
凤九守想不开自己怎么会选了这么个破地方逃生。
莫非遭鬼附身了?如果没有猜错,此地,是东升城有名的北镇鬼域。
传闻北镇也曾繁华一时,还出现不少达官显贵,富贾豪侠,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那些达官贵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灾,此后,此镇频繁出现闹鬼事件,久而久之,大家都感到害怕了,有的人甚至还无故失踪死去了;为此,那些还活着的人,为了活命,便选择逃离,再管不上什么祖宗基业祖宅祖坟。
凤九守大意地扫视一圈,他忽觉背后凉嗖得紧,他才想起一桩大事,招灭门的好像都是朝廷中人,那是他糊涂的父皇干的一件好事,那件事曾震惊一时,闹得人心惶惶。
凤王爷眨了眨眼,他仿佛看见黑夜深处那些死得冤死得不其所的鬼魂正向他怒瞪着愤恨的眼。
人鬼殊途,莫两相缠。
他默哀一分,害怕三分,身子摇了摇,目光再不敢放肆,收回视线,他目不转晴注视着渐行渐远的楚公子,他道:“楚行霄,我知道唐莫的下落。”
他咬牙忍着伤痛,他死死盯着见死不救的人。
第3章 第零三章 找死
楚行霄停下脚步,他已走至他轿子前边。
凤九守凤目含笑美目勾人摄魄,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明显有所心动并且已经回过头来的人。
楚行霄站在华丽的轿子前,轿子泛出朦胧的光彩。
凤九守知道那轿子上肯定装了颗大明珠,这是所有江湖中人都能辨认的专属绝心宫宫主的轿子。
这轿子不亚于皇帝出行的御轿,奢华极致,华贵无比,就算是像此刻在这般的雨夜里,黑夜风雨仍遮挡不住它的光辉,轿子泛出的缕缕光芒,明亮而又朦胧。
据闻,这顶轿子,并非所有人都可靠近更别说要坐上去,好像它只专属绝心宫宫主而已。
凤九守感觉全身疼痛不已,他摇摇欲坠。
楚行霄侧过头看一眼传言中美得天地动摇的凤王爷,传说是不假,虽然传闻中的人,他挨打落了个狼狈不堪的惨状,但风采依然,犹是堂堂凤之采,龙之骄;至于样貌,确实是如传闻中的那般,俊美绝仑,长得真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眉毛是眉毛嘴巴是嘴巴(某凤:有见过这么形容人的吗?某攸:这不是让你以身作则吗!!!)!!!
总之是五官比常人特别很多比不平常人美很多,就比如,他的眼睛,是凤眼,那是尊贵美丽的眼睛,凤乃四大吉祥兽之一,神鸟之物!
要不比如些实在的,他就像黑夜里的夜明珠,而真明珠总掩不住属于它的光华,在楚公子看来,凤王爷此刻的样子,差不多就是这个比喻能形容了,他哪怕被雨淋成落汤鸡,即使锦衣上是血迹斑斑了,他凤九守的样子依然还是这么好看耐看,就像一件珍宝,视其珍它便贵便华得万物不可相比。
“咳。”
凤久守实在受不住,他咳出血,而后倒下!
楚行霄掀开轿帘,他上轿子。
凤久守也上了轿子;
只是,他是躺在轿顶上。
一座能容四人的轿子,想必上面,扔个死人是卓卓有余。
楚行霄坐入轿内,他闭目养神;凤久守躺在轿子上,他悠悠转醒。
轿子外面,风还在吹,雨还在打,风吹雨打,从他逃生那一刻至现在,风雨仍是不依不饶席卷着他,温柔的眷恋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疲倦的再次合目,昏死;昏死后再次从冰冷中惊醒,他冷得筋骨麻木,可麻木又不完全使他无知无觉,他深切感受着雨的冰冷的风的刺骨。
“楚行霄。”
他低低的叫唤底下的人,可下边的人置若罔闻。
凤王爷感觉很无力,他抬起眼皮扫视轿子周边上的伞。
轿子四周飘浮四把油纸伞,当然这四把伞不是为凤王爷撑开,它们是为她们而撑起。
这轿子有四腿,可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