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满头大汗的挣扎,铁链拖出沉重的声响,她欠身吻上他被缚的手腕,反问:“你会后悔吗?”
“会!”慕容轩毫不犹豫道:“我不希望你在这种地方委身于我……会弄脏你。”
“你可能不知道。”沉璧抬起头,慧黠的眼眸眨了眨:“我们家乡有个强悍的名词,叫做S M呢,我一直很好奇,今天正好有机会尝试一下……”
“什……什么死……”
疑问化作深深浅浅的喘息,对话再也进行不下去。
灵巧的小手拨开他的衣襟,滚烫的身躯贴近他的胸膛,滑软的舌尖在他纹理分明的肌肉上打着旋儿,一路向下……
“璧儿……”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肢:“你再想一想,若非替我医治寒毒,你……还会这么做吗?”
她嫣然一笑,犹如万千世界齐放光华。
她温柔而坚定的拉开他的手:“我会这么做,只因为是你。”
纤腰款摆,缓缓下沉,进入的瞬间,身体沦为无尽的虚空,却又因为彼此的存在而满足。
那一刻,他与她,互为天地。
一夕生变
铁链细微作响,沉璧为慕容轩披好最后一件衣物。怀抱中的他已经沉入梦乡,呼吸均匀,她一遍遍轻抚他英挺的眉目,唇角不觉扬起浅浅的弧度。
牢房外有人咳嗽,她心知是在催促她趁早离开,却久久不愿起身。孰料对方咳个不停,实在耽误不下去了,她无奈低头,在他的唇畔烙下一个吻,似安慰,也似承诺:“会没事的,我等你。”
他依旧沉睡,随呼吸轻颤的睫毛扑闪出孩童般的稚气,神态安然而满足。
沉璧走了几步又折返,解开颈后绳结,取下钻戒推进他的无名指,有点紧,不过没关系,至少不容易滑落。
全身上下,没有别的东西,唯有这枚钻戒,这一世,从出生起就属于她。
米切尔之泪,永恒的爱情。
爱情,从来都不应该被遗忘,它甚至可以用来许愿,许下携手相伴的心愿。
轻叩石门,门开了,领沉璧进牢房的看守正在警惕的张望把风,她的拖延显然让他有点紧张。
沉璧低声道谢:“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我就怕交班的弟兄来了。”额头可能出了汗,他习惯性的挥手去擦,“当”的一声,敲在头盔上。
沉璧想装作没看见,别开眼的瞬间,却见对方吃痛偷偷甩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这一笑,好比莹玉生光,直将对方看傻了去,她方才意识到人皮面具丢在了牢房里,立刻回头。
“等等,我还有样东西……”
话没说完,忽闻对方小声嘟哝:“河神送给我的婆娘。”
沉璧犹自惊疑不定,下一刻,对方摘下头盔,露出一张憨厚老实的脸。她好容易才看清对方的长相,不甚清晰的记忆在头脑中翻来滚去,她犹豫着叫出他的名字:“黑……蛋?”
“可不是我么?”被认出的人十分高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年那个壮实的少年如今已是人高马大,铁塔般的身形投下的暗影将沉璧罩得严严实实。沉璧想了半天,依稀记得黑蛋跟着沉非的部队下了山,整编从军,再往后,就不知音讯。
“说来话长。”黑蛋示意沉璧跟着自己往外走,“总之,王爷带我逃离战乱,将我安置在吃皇粮的衙门,还接来了我爹娘,如今他有难,我不能不帮。我本想拼死护王爷离开此地,郑大哥却不许我轻举妄动,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受此等折辱,还要装得和其他人一样冷面无情……”说着说着,他嗫嚅苦笑:“你定然瞧不起我这般孬种,贪生怕死,毫无用处。”
“谁说你毫无用处?”沉璧停下脚步,“你必须听从郑大哥,不可露出半点破绽。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教他及时知晓,但凡暗中行事,务必与他提前商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