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靠近南方,不再是密林,而是亚热带原始雨林地形。这里交通更加闭塞,山势更加高耸,现在到了十一月份,气温降了一些。山上和山下的温差很大。
深谷、绝壁、湍流随处可见,那些罂粟种在河口的三角洲上。这样的地形更加利于秦龙等人行动,不找人问也知道哪里有据点,只要是肥沃的河口三角洲,多半有罂粟种植场。
罂粟是一年生或两年生草本,花期四到六月,果期六到八月。金三角比其他罂粟种植地,如伊朗、埃及、土耳其等地的纬度低,因此一年可以种上两到三次。现在罂粟已经收割了一季,重新种上的才刚刚破土,了几片嫩芽儿。
看着绿油油的罂粟苗,秦龙等人恨不得把它们连根拔起,可惜没有那个时间,治标不治本。铲除罂粟的根源,唯有灭了种罂粟的农民和毒枭,一劳永逸。
罂粟有悠久的历史,最早是新石器时代的人们游历地中海东海岸的群山现的;五千年前的苏美尔人虔诚的称它为‘快乐植物’;古埃及人用它治疗婴儿的啼哭症;大诗人荷马尊它为‘忘忧草’;封建社会的奴隶主种它来欣赏美丽的花朵。
这些,应该可以理解,罂粟的存在还没有太大的危害。
但是,十九世纪的时候,进入帝国主义阶段,罂粟成了悬在人类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人们活在痛苦和恐惧之中。如今,罂粟仍广泛存在,各国开始意识到,罂粟不应该再出现了。
秦龙等人的使命,正是结束罂粟几千年的历史!
“赶了几天的路,大家也累了,先找地方休息。”秦龙说道。
找了一个半山腰,几名队员警戒,其他队员开始休息。此时是上午八点,正吃着早饭,负责警戒的黄凯西来报,说山下来了一百多农民,正给罂粟除草。
“这些人种植罂粟就不再是农民,而是害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凶手。龙哥,我们下山吧,杀光这些刽子手。”李强啃着馒头恶狠狠地说道。
“好,这些人出来除草,应该不会带武器,杀起来方便。要是进攻据点的话,他们拿起武器对我们还是一个威胁。”秦龙点头同意了。
顾不上劳累,所有队员下山去了。
河口三角洲上,一百多衣衫褴褛的农民正在除草,有老人,有小孩,有妇女。但不要因为他们是老弱妇孺而手下留情。他们种植的罂粟,不知害了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他们死有余辜。
“大家两头行动,先包围他们,最好用冷兵器解决战斗。”秦龙吩咐道。
于是乎,秦龙带了四十几名队员向东边靠近,李强带着剩下的队员朝西边靠近,想要包围这些农民,然后用刀杀死。没有枪声,不会打草惊蛇,偷袭不远处的据点也就容易多了。
这些农民出来干活,是不需要武装人员看押的。他们的儿子、丈夫还在据点里服役,不敢逃跑,另外,他们也愿意种植罂粟换取生活。因为这两个原因,注定了他们的下场。
特战队员对潜伏、跟踪十分精通,这些农民又弯着腰精心除草,哪会现来了一伙杀神?还没反应过来,秦龙和李强同时打了一个手势,特战队员提着三棱军刺冲了上去。
三棱军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军刀。刀身呈棱形,三面血槽,去光处理不反射,适合黑夜作战。刺入人体之后,三面飙血,伤口是窟窿,不易止血和愈合,使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血尽而亡。
这群特战队员,本身武力不俗,用上华夏独有的冷兵器巅峰之作,这些农民哪有反抗的能力?不管老幼,不管男女,在短短两分钟之内全部死亡,鲜血染红了罂粟地,好像开满了凄艳的罂粟花。
杀了一百多手无寸铁的农民,没有人同情,没有人内疚,没有人伤心,有的只是复仇的快感。做什么不好,偏偏要种植罂粟害人,死不足惜,弹冠相庆。
“兄弟们,检查装备,我们进攻据点。”兵合一处之后,秦龙吩咐道。
据点在两里地以外,还是简陋的几排房子,周围有两米多高的铁丝网。现在是上午,有些懒床的武装分子还未起来,据点的防护力量非常松懈。虽然他们知道最近有一伙人偷袭据点,但不认为会来偷袭他们。这里离那里有一百多里,在密林和雨林里行军,难度极大,不可能转移过来。
路上的毒虫猛兽也让人望而却步!
有龙血,不怕毒蛇猛兽的袭击,否则秦龙还不敢远距离急行军。
“大家分头行动,前后两门同时进攻,另外注意两侧的铁丝网,怕有人剪断逃跑。我们这次再也不能放走一人了,不然还会的。”秦龙叮嘱道。
只要没有漏网之鱼,哪怕这里的武装分子死来臭了也没人知道。他们一两个月才出去买生活用品,一年有两次外人进来收购罂粟。与世隔绝的地方,不管干什么是不会被现的。
“是,龙哥!”所有队员答应一声,开始了围歼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