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徽韫用手胡乱的摸了摸脖子发痒的地方。
&esp;&esp;叶灼抓住她的手,眉眼间严肃起来,他稍离近些查看又抓起她的手,她脖子与脸上都有,似乎不是蚊子咬的,倒像是过敏了。
&esp;&esp;叫叶灼这么一弄徽韫才后知后觉的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疹。
&esp;&esp;“别挠!”叶灼抓住她。
&esp;&esp;徽韫点头。
&esp;&esp;叶灼往床上看了一眼,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懂了,格外听话的跑去坐好,等叶灼拿着治过敏的药,单膝跪在她身前时,徽韫才收起眼神,傻乎乎的往上看,等徽韫不盯着自己了,叶灼才会去盯着她看。
&esp;&esp;他承认自己很害怕与徽韫的眼神对视,否则自己所有的底线和挣扎在她面前都会崩溃。
&esp;&esp;“娘娘知道自己对什么过敏吗?”
&esp;&esp;椒房殿的夜很静,他的声音更加如是。
&esp;&esp;徽韫翻着大眼睛想:“五岁的时候吃花生也长了这样的红点点,后来奶娘就再也不在我的饮食里放花生了。”
&esp;&esp;花生?
&esp;&esp;叶灼瞬间知道她怎么过的敏了。
&esp;&esp;脸上涂完药接着是手上。
&esp;&esp;红疹覆盖的面积似乎很广,见她时不时地用手抓挠后背,叶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戚楚斓呢?”
&esp;&esp;徽韫摇头:“不知道去哪儿了。”
&esp;&esp;叶灼掀起眸看她,是一股笨笨的清纯,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然后又忍不住讽刺:“娘娘能活这么大可真是太难为奶娘了。”
&esp;&esp;“你怎么知道?”徽韫并没有发现他话里的讽刺,反而是很吃惊,“奶娘为我做过好多的事。如果不是奶娘,我不可能还活着,她为了我吃了好些苦,可是我却不能孝顺她。现在我一个人在宫里,如果没有你的保护,我也不会活到现在。”
&esp;&esp;“所以娘娘是要孝顺奴才?”
&esp;&esp;“嗯。”
&esp;&esp;“怎么个孝顺法?”
&esp;&esp;“等你老了我给你养老送终。”
&esp;&esp;叶灼:“……”
&esp;&esp;他站起身,冷峻发令。
&esp;&esp;“脱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别人的老婆:我要和你白头偕老
&esp;&esp;自己的老婆:我要给你养老送终
&esp;&esp;一六
&esp;&esp;“戚姑娘里边请。”
&esp;&esp;王十宾笑容和蔼可亲,可戚楚斓总觉得不安心,她就着王十宾的手往里看,宫殿里静悄悄的,也不知是何处,难不成王十宾想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