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云桑落突然想起昨夜顾砚尘昨天坑林秋铭的事,“对了,林秋铭怎么样了?”
“放心,成不了气候。”顾砚尘说着又想低头亲她。
云桑落怕他亲起来又像刚刚那样没完没了的,一把将他推开,“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不然你就给我回你的首辅府去。”
闻言,顾砚尘不满反驳,“冤枉啊,我哪里动手动脚?分明是。。。。。。”
话还没说完,云桑落一个眼神横来,立马闭了嘴,不过仍“贼心不死”,用委屈巴巴地眼神看着她。
云桑落算是明白了,顾砚尘这人是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的,索性不看他,直接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末了,怕他再给自己打马虎眼,又特意加了一句:“我问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不是他成不成气候的问题。”
“那当然是在家面壁思过和养伤啊。”顾砚尘笑了笑道。
说罢见云桑落用不解地眼神看着自己,又道:“昨晚在醉花阴,他为了面子,豪掷一万三千两,回去的路上遇到歹徒,又丢了一根手指,因为林秋铭昨晚钱没带够,醉花阴的人一大早上门要债,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安定侯觉得丢脸,罚他在家思过。”
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去了醉花阴消费就没数,很多人都有过钱没带够,第二天醉花阴的人上门收钱的经历。
安定侯因为侯府的生意最近频频出事,导致资金不足,合作了几年的商家也因此终止了生意往来,觉得醉花阴的人大清早就大张旗鼓的上门要钱是怕他没钱赖债,觉得没面子,所以着了相,
明明是自己派人做的,还说什么遇到了歹徒,还装得那么像,搞得跟真的似的,云桑落都无语了。
不过,一顿酒的功夫就从林秋铭这种精致利己的人身上扣了一万三千两下来,这花阴娘子是个有手段的。
“你说林秋铭。。。。。。”
云桑落想和他谈论一下林秋铭接下来会怎么做,话说到一半却被他打断,“好了,这些烦人的人和事你就不要想了,我会处理好的。”
“那好吧。”
云桑落也不想在林秋铭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便应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两人又说了些其他的事,顾砚尘就回去了。
因为要到皇后的千秋节了,来了外国使臣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接下来几天顾砚尘都比较忙,也没再来将军府。
不过他人虽然没来,礼物却是一日都没有断过。
有时候是糕点,有时候是新出的首饰,有时候是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看得夜阑等人牙都酸了。
转眼千秋节,当天早上顾砚尘让人送了一套搭配那日的仙鹤祥云裙的首饰来,还特意交代,让她一定要穿戴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