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对她这个顾砚尘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满是敌意,逮着机会就来找不痛快,好像她抢了她男人一样。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又是以什么立场!
也是,她要是有脸,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想到这里,云桑落一言难尽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没等她说话,继续道:“还有,你说我不知廉耻,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没给男人下药试图爬床,二没在别人厌恶我的时候还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三没有成了婚还不和夫君安分过日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然后到处作妖。”
“但是这些事情你可是全都做了一遍,所以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不知廉耻的贱人’这几个字云桑落咬得格外重,而且说的时候还一脸讥讽地看着她。
自己的丑事被当众一件一件毫不客气地揭露出来,温乔韵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不过云桑落觉得应该是气的,因为温乔韵但凡还有那么一丢丢羞耻心,就都不会再出现在顾砚尘面前,还像和变态一样有事没事来人家院子门口盯着。
也就是仗着她爹娘对顾砚尘有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不会杀她,不然她这样的,早就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你说我?呵!云桑落你又有什么脸面说我,你说我纠缠师兄,你还不是不要脸的往人家家里跑!”温乔韵气结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云桑落直接被她这话给整笑了,她也真的笑了,没半分掩饰地讥笑出声。
“温乔韵啊温乔韵,说你脑子有病,你还真的要展示一下,说实话,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又作又蠢,还不知道礼义廉耻,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我要是你,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哪里还好意思活在世上。”
云桑落这话跟嘴上淬了毒一样,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扎心,把温乔韵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当真是从小在月空山那个象牙塔里生活,被保护得太好,又没受过什么挫折,听过几句恶言,几句难听的话都受不了。
呵!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云桑落不屑在心里呸了一声。
见她要说话,又抢先一步开口:“我是顾砚尘的未婚妻,我们的婚事是陛下亲定,我来看他,名正言顺,合情合理,你又是以什么立场呢?”
“还有,你说你纠缠顾砚尘,纠缠,那是建立在你们有过往,或者他搭理过你的情况下,可是据我所知,他对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什么逾矩的言语和举动,并且对你十分厌恶。”
“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仗着你爹娘对他有恩,舔着个脸往他面前凑,这种叫骚扰,不是纠缠,懂吗?”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云桑落的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