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用陛下留手,舍妹也担不起陛下轻薄。”
轻薄?李兆眸光一闪。
他使着竹枝直接打在秦斐手上,逼得秦斐不得已松开了手中的剑。
李兆负手懒洋洋而立,“难道不许孤欢喜人了?”
秦斐将剑拾起来,俊秀的脸上丝毫没有笑意,“陛下好大的面子,可就算欢喜,这也要两情相悦才能做,你有问过穗穗欢喜你吗?”
58穗穗(五十八)穗穗欢喜
她欢喜你吗?
李兆很轻很轻的挑了下眉,“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不欢喜孤。”
他眸色深深,若是欢喜了其他人,那便杀掉看她还有谁可欢喜。
秦斐手里提着剑,他朝着李兆继续攻过去。
“陛下从高处往下看,可以看到的都是蝼蚁,舍妹不才,担不起陛下青眼。”
陛下若只是一时兴趣泛泛,受苦的只会是他家的穗穗。
不是论男女,而是他妹妹本身就是被迫卷入这场情爱,谈什么以后?
这或许是欢喜,但也仅仅只是欢喜罢了。
李兆以竹枝相横挡住剑身,然后手腕一动,用着巧劲儿直接将剑击飞出去。
“孤做什么难道还要别人许可不成?”
李兆丢掉竹枝,插在一边的土里,淡漠的眉眼寒凉如冰。
他看着秦斐,眼珠漆黑,“秦斐,你在孤的眼里,也是蝼蚁。”
他眼尾轻轻挑起,生来就养成的矜贵不经意间泄露出来,“别惹孤不高兴。”
李兆又变作一副惫懒倦怠的模样,他准备往长廊走。
秦斐却拉起了竹枝再次攻了上去。
李兆眉眼冷了下去,他没再留手。
双指夹着竹枝,李兆用力下压,秦斐的虎口慢慢裂开,流出了血。
但是秦斐,向来最会审时度势的温润青年没有犹豫依旧攻了上去,血滴一点点浸湿他的手背,艳红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