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形式上的,任何有关太子之位的东西都能让他倾注心神。
他想完成这个祭祀,错过这一次机会,下次估计遥遥无望了。
谢星沉有点苦恼,“我捧着的酒早就摔碎了。”
现在估计都被蒸发了,而且,“你的金盏也不知道去哪了,我们还是下去吧。”
毕竟下面还杀着呢,他们俩在这高高的祭祀台上很不安全,要知道后面可是一条长江呢。
谢星沉真怕他们一个踩空会摔下去。
当然这个意外比较小,怕得是万一刺客还没完,又杀来一波,他们行动不便啊。
他拉着魏元臻要走,却见他从怀中摸出一樽完好无损的琉璃金盏。
“孤的还在。”
原来方才刺客一现身,魏元臻就把手中捧着的金盏塞进了怀里,这才保住了这樽金盏。
大概对面刺客都想不到有人在他们面前第一反应居然是把手中的金盏塞好。
在谢星沉目瞪口呆地眼神中,魏元臻拿着金盏,提着长剑直接在满地的尸体上各划一刀,接了满满一杯血。
他撩起眼帘,眸光淬着寒意,气势骇人,让周遭的御林军不由低下头去。
魏元臻道,“没有酒,便用血祭鬼神,拜祖先。”
太子殿下气势凛然,口吻淡淡,却任谁也能听得出他嘴里的狂妄。
“酒太淡了,敬诸位一杯血!”
他手捧金盏,下方厮杀声不停,于喧嚣尘埃中步步走向祭祀坛,白玉为指,金盏为刃,完成了祭祀大典。
魏元臻抬手,宽大的袖袍遮住了他半张脸,露出阴鸷暴戾的眉眼。
谢星沉第一次见太子殿下收敛了些乖张,认真地作辑。
礼成,祭典结束。
谢星沉这才走过去,正要打趣他,忽地变故突生。
站在一侧的御林军突然生变拿着枪尖对准了魏元臻的背后刺去!
“魏元臻!”
魏元臻眸光一利,反手抓住后背的枪,双手一绕夺过对方手中的枪,转而打在几人肩甲处,霎时间将人打到几米开外!
可惜他们的站位太近了,那么多人同时出手,魏元臻就是武功再高强也被刺中了几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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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了要害,肩膀上也中了两枪,枪尖陷入皮肉里,魏元臻皱了下眉,指尖握住那枪尖直接拔了出来!
霎时间血流成河,身形因疼痛微微一晃。
其余人对视一眼,意识到此时正是除掉太子的好时机,纷纷攻了上去。
下方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戏一样看皇子们仓皇逃窜,对他们评头论足的疯子们也坐不住了。
由白夙带头正在往魏元臻的方向疾驰而来!
但是下方离祭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他们到了以后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就在关键时刻,一柄红色的枪尖刺穿了好几个御林军,挡住了刺向魏元臻要害的一枪。
“还看什么?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