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将警报的事情说了,现在场面对他们很不利那些底层罪犯跟疯了一样欺辱着狱警,这就算了高层罪犯也动了心思。
谁不想趁这个机会越狱呢?
有人来攻打监狱,对狱警来需要警惕,对罪犯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天晴了,雨停了,老子能回家了!
总之,整个监狱都疯了。
一场巨大的越狱行动产生了。
谢星沉站在里面听完了全程,神情逐渐凝重起来。
他不是真正的罪犯,也不是五年之久甚至一辈子都肯定在这个监狱里的罪犯,从没想过越狱的事。
他没想过不代表其他罪犯也没想过。
狱警说,“所有的秩序都乱了,他们已经开始无差别攻击了,哦对了大人,执行官大人有话说。”
狱警讲完事情,想起手上的对讲机忙递给典狱长,余十六皱着眉接过,“执行官?”
“滋滋滋。”
那边只有一串电流声。
“执行官在做什么?”
狱警嘴张了一半,抬头看见谢星沉身上的粉色囚服话就咽下去了。
他现在对罪犯都有点害怕,应激反应了,等事情结束狱警就要换个工作了,太可怕了这个监狱,谁他妈爱来,谁来,他不干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余十六嘴角勾起,牵扯到青紫的伤口也丝毫不觉得恼怒,他不正经地调笑,“这里可都是自己人。”
狱警是手下,那罪犯呢?
余十六冲他眨了眨眼,眼窝略微深邃,自带迷人的韵味。
谢星沉面无表情地回视一眼。
目光撞在一起,宛如一大一小的行星相撞,摩擦出激烈、暧昧的火花,危险而充斥着硝烟。
他们的对视,给围观的狱警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个典狱长,一个罪犯。
却偏偏给人一种势均力敌,谁也无法拿捏对方,所以短暂虚伪地妥协。
此刻的和平都是风雨欲来时的前兆。
狱警咽了口口水,把自己缩成了一个鹌鹑蛋。
大人啊,这可不兴说,他觉得他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得好。
“滋滋滋——”
断掉的对讲机冒出滋滋电流声,执行官的声音卡了两下才过来。
“大人呢,现在就…滋滋滋…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