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离的不是很远。
7月4号下午,宁染才跟祁薄寒离开老宅。
已经打石膏半个月了,可以拆石膏了,7月5号上午,祁薄寒就带着宁染来医院拆石膏了。
骨裂的地方长的很好。
这石膏一拆,自然要开始走走路,做康复训练了。
但还不能多走,也不能走的太快,只能慢慢走,因为还没完全恢复好,还得养。
这天,宁染在家慢慢走着路,做着康复训练的时候,祁薄寒跟她说,想去她老家看看,也祭拜一下祖宗,还有奶奶、爷爷,以及她爸爸。
宁染脚步就这么停住了,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你真要去啊?”
“不行吗?”
他这边祖宗她都见过了,她那边,他不是理所应当也要见一见吗?
宁染立刻摇头,嘴角不停上翘:“没有。”
“那我们明天就去?”
“嗯嗯。”宁染嘴角更是上翘。
……
宁染老家在农村,已经没有亲戚了。
她太爷爷是独生子,她爷爷是独生子,她爸又是独生子,然后她爸又只有她一个孩子。
不过她村里人都很热情朴实。
村里的路是她出道红了后,给村里修的。
但到底她村里这边不发达,工作机会也少,村里年轻人就都出去,到别的城市打工和发展去了,平时村里只有老人和孩子。
老人和孩子只知道宁染现在是大明星,别的就不清楚了。
不过宁染和祁薄寒还是特意没带保镖,就只开了一辆车子回村里。
宁染家是两层的自建房,已经很老旧了,大铁门都生了锈,锁更是生了锈。
光是开这个锁就开了半天。
祁薄寒却一点没嫌弃,也是他很有耐心的拿钥匙将这锁给套开的。
自从奶奶过世后,除了回来祭拜,宁染就没再回过这个家了,家里自然灰尘很厚。
祁薄寒打了水,拿着抹布,擦上擦下。
宁染见到这一幕,没来由眼眶一热。
眼泪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