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勋之前都睡床上,今天却过来问:“燕燕,爸爸也跟你们一起睡好不好?”
“好!”燕燕高兴地说:“妈妈,你过去一点。”
夏红缨被挤到了边上。
燕燕在中间,很快睡熟了。
霍南勋的手臂从枕头上方越过燕燕伸过来,将夏红缨的脖子、脑袋托在手里。
夏红缨的脸热得厉害,转头看向他。
他俯身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感觉她没有排斥,他又顺着她香玉般的小脸,亲上她的嘴。
凉床是一根根竹棍,用韧绳编排在一起的,底下放上四条长板凳,将竹棍往上头一铺,就是个凉床。
霍南勋身体的重量压过来,凉床发出难以承重的咯吱声。
夏红缨刚要开口让他回去,身体突然凌空,被他抱起来,进了屋。
大床上,夏红缨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问:“怎么?不怀疑我在外头有人了?”
霍南勋:“没怀疑过。”
夏红缨:“你明明就——唔……”
霍南勋用嘴封住了她剩下的话。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素了整整四年。
此刻恨不得把夏红缨拆解入腹吃个干净。
他发誓今晚要让夏红缨哭着求他。
就跟婚后那迷梦般的半个月一样。
这些年,屡屡午夜梦回,都是她红着眼睛,无力地抓着他的胳膊,求他放过她的模样。
今晚,终于不再是做梦了。
岂料……
也许是素了太久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刺激。
也许是因为夏红缨已经褪去少女的青涩,让他更加把持不住。
他居然才十来分钟就……
霍南勋帮她清理了,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夏红缨不懂男人这种奇怪的自尊心,反倒觉得不像刚结婚时那样疼了,甚至还有几分……舒服。
她尚无睡意,就抓起他的手,挨个摸着他手上的茧子,说:“你手上好多茧子……这么硬,硌得人疼。”
被她温软小手一簇簇点火的霍南勋喉结动了动:“嗯。训练挺苦的。时间一长就长了老茧。”
夏红缨:“天天都要训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