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惨。”
&esp;&esp;“小姑娘,你别看我们将军长得人高马大的,他的心可是跟琉璃一样脆,经不起你拒绝啊。”
&esp;&esp;有好戏看,路过的士兵们纷纷停下,你一句,我一句。
&esp;&esp;“你们再说!”四周全是笑声,杨卓殊涨红了脸,指着几人怒喊道:“方才说话的人,你,你,还有你,站桩到夜里!不准吃饭!”
&esp;&esp;“啊……”几个士兵哀嚎着去站桩。
&esp;&esp;好半晌,杨卓殊转过身来干笑两声,语气稍急,“澜语姑娘,其实,我是觉得与你聊话本特有劲儿,跟遇着知己一样,没事,你不去的话就算了,我自己看。你好好陪太子妃,我先走了。”
&esp;&esp;阴沉沉的苍穹下,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无端传出一丝落寞之意。
&esp;&esp;“为何不去,你不是最喜欢看话本么?”梁缨饶有兴趣地看看两人,他们俩若是能往更深一步发展,她喜闻乐见。
&esp;&esp;“公主,我们待会儿不是要走么。”左右一看,澜语靠近梁缨小声说,随后,她失落地低下头,“所以,算了吧。”
&esp;&esp;梁缨挑着眉,没多说。
&esp;&esp;
&esp;&esp;入夜。
&esp;&esp;澜语在屋内收拾行装,元千霄迟迟未归。
&esp;&esp;梁缨等得焦心,坐立难安,一待戌时过半便拿着虎符跑出门。
&esp;&esp;外城一共十五万人马,通常由杨卓殊操练,他手中自然有一半虎符,倘若元旭中需要用兵,便会将另一半虎符交人来军营里调动兵马。
&esp;&esp;而淮越国的规矩是,只认虎符,不认人。
&esp;&esp;梁缨出门时,“公主。”“圣女。”风羿和成潭先喊称谓,再异口同声道:“何事这般慌张?”
&esp;&esp;默了片刻,梁缨望着杨卓殊住的小屋道:“我要你们俩个去绑杨卓殊。”
&esp;&esp;闻言,风羿成潭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也不问缘由,只管尽力执行。“是。”
&esp;&esp;他们俩皆是暗卫出身,自小在训练营里没日没夜地练武,武功好得很。光论身手,杨卓殊还真打不过风羿和成潭。
&esp;&esp;再者,拳怕少壮,杨卓殊比这两人大了五六岁,反应速度和敏捷度都差点意思。
&esp;&esp;不到一炷香时间,风羿和成潭便将杨卓殊带到了屋子里,一左一右地押着他。
&esp;&esp;“公主,奴婢已……”澜语刚收拾完行李,转身恰好对上杨卓殊,起先,她还以为他是来找她一道看话本的,再一看,他面上有气,而风羿和成谭正牢牢地抓着他。
&esp;&esp;“太子妃,你这是何意?”杨卓殊拧眉道。方才,他在屋内看话本,徒然,风羿和成谭闯进来抓他,把他都弄懵了。
&esp;&esp;梁缨放下擦拭弯弓的手,开门见山道:“杨将军,我若是让你出兵进内城,你同意么?”
&esp;&esp;“什么?出兵进内城?”以为自己听错了话,杨卓殊又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