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尽可能地也用自已的爱回应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苏砚礼却越来越不满足了。
他心中有无尽的渴求,想要她永远停驻在自已身上的目光,想要她只给予自已的温柔,想要她一颗完完整整的心。
每当他看着她笑起来,那种纯粹的快乐和无忧无虑的模样,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勾起他更深的y望。
尤其到了深夜,苏砚礼常常会在黑暗中盯着她入睡的模样,沉沉地看一整夜。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想:“她从前是我的,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我的。”
然而,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
虽然他的夏夏很乖,总是无限地包容他,配合他,爱他。
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焦虑,有时会在他怀里安静地抚摸他的手背,有时紧紧地抱住他,不厌其烦地说:“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gg,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但每一次拥抱,每一次亲吻,每一次**,只能短暂地填补一点点空虚,随之而来的却是越发膨胀的贪婪和焦。渴。
有一次他们又提到那个跟踪狂。
苏砚礼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模样,听着她说:“那位跟踪狂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发信息骚扰过我了,他应该也开启了自已新的生活吧。”
他看着她轻松的神色,盯着她红润的唇瓣,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会想他吗,那个跟踪狂?”
苏幼夏充满惊讶地看向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不会!”
苏砚礼的神色意味不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来对这个答案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但他又问道:“如果他拥抱你,吻你,甚至和你**,你会答应吗?”
苏砚礼永远忘不了她维护那个跟踪狂的模样,但时间越久,他回忆起那个瞬间时,心情却越发微妙。
好像有什么念头,正在他心里疯狂地滋生,并且马上就要破土而出。
苏砚礼又问了一遍:“你会答应吗?”
“不会!肯定不会!”苏幼夏说。
她说的义正言辞,但苏砚礼是最了解他的人,他还是捕捉到了她眼神里微不可觉的躲闪,和耳后红透的绯色。
苏砚礼无法描述他当时的心情。
但很快,他就懂了。
那一天,他去到苏幼夏的画室,里面空无一人。
他正想走,视线落在她刚完成的画作上,却猛然停住了脚步。
画板上赫然呈现出一个高大、阴郁的身影,仿佛正从黑暗中走出。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面容完全掩藏在阴影里,只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的肩膀特别宽阔,给人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整幅画的气氛压抑、扭曲。
苏砚礼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画上的男人,瞳孔骤然收紧,眼神也一寸一寸阴沉下来。
他当然知道画上的人是谁,正是他所假扮的跟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