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许父许母和许安民夫妇,并没有仔细的注意到他们两人的不对劲儿。
四人纷纷坐下后,便紧盯着周政礼问话道:
“政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既然没死,那这两年多去哪了?”
许父许母和许安民夫妇,此刻最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是这样的……”
为了不耽误媳妇儿给自己处理伤口,周政礼迅速褪去身上的白衬衣,露出胸膛上被纱布包着的炸伤。
然后将自己这两年执行任务,又为什么“死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眼前的媳妇儿,和许父许母还有许安民夫妇。
许安安拿着打来的碘伏和棉球扭过来脸时,映入眼帘的,是周政礼那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优美的肌肉线条,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强烈的男性魅力。
她的眸子虚闪了一下,正准备连忙移开目光,准备专心致志的给他处理伤口时,
却被他左边整个肩膀及左胸膛上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纱布以及缝合的伤口给吸引住了视线,一双乌黑漂亮的眸子中流露出浓浓的诧异之色。
这人身上的伤口居然这么严重,这么多!
这、这得是多么危险的任务啊!
当许安安听到周政礼说自己这两年去执行了一项抓捕博物馆敌特的潜伏任务时,就知道了他这项任务何其的危险。
如果不危险,他这身上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此刻。
许安安突然没有了对周政礼的不自然和尴尬,有的是对他身上伤痕和为华夏铲除敌特的敬佩和同情。
一时间她也不想其他,专心的将他肩膀处的纱布全部拆除。
然后用棉签蘸着碘伏给他渗出来鲜血的伤口做消毒处理,最后再抹上促进表皮生长的凝胶。
许安安神态认真的为周政礼处理着伤口,并没有注意到同许父许母还有许安民夫妇说话的男人,此刻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的侧颜看个不停。
周政礼原本和许父许母说话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追随到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媳妇儿身上了。
他看着她,看着她漂亮的眉毛因为自己伤口裂开的太严重而微微蹙起。
她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可每次一碰触到自己的肌肤时,都能感觉到她纤细的小手传递出来的温度。
周政礼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燥。
他不由咽了咽口水,并赶紧将目光从自己媳妇儿身上收回来,然后继续假装认真的和许父许母说起了其他话。
只是心思却因为自己的媳妇儿,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许安安处理伤口处理的认真,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周政礼看向自己的眼神。
她若是看见了,一定不会这么好心的再给他处理伤口了。
毕竟自己不是原身,可接受不了他那灼热的,带着欲望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啊,哎呦,可真是太好了,你回来了,安安跟阿永、阿远可就又有依靠了。”
许母听完女婿的一番解释,抹了抹眼泪后,脸上顿时又露出欣慰和放松的笑容来。
这时她看到一直站在一旁的阿永和阿远,赶忙招呼两个外孙子喊爸爸。
“阿永、阿远,你们的爸爸回来啦!